酒的缘故吗?总感觉阿和的温与之前相比,好像升高了许多。
“想忘记从前和你的那些荒唐事。”他还未来得及进一步思考,这小疯子突然拽了他的领子,将人扯到跟前,质问,“郭奉孝,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
“……”郭嘉看看眼前人,想说点什么,可眼前人的目光如一杆长枪,将他脑中拟好的所有谎言都击碎了。他一时语,竟编不出半个搪的借口,最终还是沉默着别开了脸。
总是如此,郭奉孝总是如此,我行我素,每一次都将他的问题随意揭过。
真可笑啊贾文和,沉默早已给了他答案,他居然还在自寻难堪。
郭奉孝,你所认可的英雄,究竟是何种模样?
胃中的酒烧灼得人发发热,郭嘉的缄默更是为其添了一把火。
他的理智在火中炙烤,燃成灰烬。
而后,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用力掰过郭嘉的脸,吻了上去。
这赌气似的啃咬并不能算是亲吻,阿和只是单纯地在宣自己的不满罢了。
郭嘉知他在想什么,小古板那么好懂又那么好骗,总是将自己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有愧吗?也许吧。
但唱白脸是荀学长爱的事情,他郭奉孝向来自私,这点愧又算得上什么呢?
可他当真愿意亲手将阿和送上祭台吗?为什么心中积淤的不快,就连这上好的烈酒也无法浇熄?
小蛇见他兴致缺缺,竟放开他,主动向人下探去。
他抬眼看看那无情之人,见物主没有反感,便开始低全心全意地侍弄起那的玉。他学着郭嘉先前的样子,先笨拙地用舐,再小心翼翼地将其进嘴里。
异物侵入,他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吞吐着那人的下之物,尽力将其得更深。
郭嘉垂眸看他,本想替人拨开额上覆着的几缕乱发。
可在他抬手的那一瞬,强烈的快感从下袭来,他不可自控地按住了阿和的脑袋,桎梏住那将要挣脱的人,将白浊全释放进了他的嘴里。
“阿和?”他怕小蛇会和上次一样被灼伤,慌乱俯捧起他的脸查看情况。
但那小疯子没理他,还不顾他的阻止,将那浊尽数咽下;并且在他松手后便又垂下了,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衣带,一次也没有将目光落在他上。
郭嘉对于小古板的无声反抗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他住阿和的下巴,制止了他的动作,再次强迫那人抬眸看。
月华如练,为红玉裹上一层迷蒙的薄纱,薄纱上缀了星点银霜,让那双暗淡的眸看上去亮堂了不少。
小蛇怔了证,以为他要吻自己,于是凑到人前,用了他的。
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后,他抬眼笑看向他。
月落星沉,眼中只余下前一人。
这一吻,算是彻底扯断了郭嘉的理智线。
衣物褪尽,小蛇将长发拨到一边,合地扶着树干俯。
郭嘉带有安抚意味地吻了吻他的颊,而后伸手探入口,开始给他扩张。
阿和的很感,察觉到异物的入侵,口战兢地收缩了两下,竟附住了他探入的指节。
很显然,阿和并不满足于这点到为止的刺激。前人悄悄转看看他,被捕捉到目光后又飞快地把脑袋偏了回去。
他了然,于是俯凑上去吻他泛红的眼角,而后抽手,将自己的分送进了那温热而的狭窄甬。
尽事先已经过简单的扩张,但交合依然有些晦涩。
“阿和,放松一点。”他虽在人耳边温柔地轻声呓语,可下的一次次抽送却是毫不留情。
的死死咬住他的,黏腻的水声在这空旷寂静的一隅回响——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同阿和共沉沦。
野合对力的消耗是极大的。一轮释放过后,阿和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郭嘉将人带起,一手揽住前人的腰,将人抵在树干上,防止人从怀里挣脱;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脑袋,又一次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从一路向下,最后专注于挑逗人前的两点茱萸。
灵巧的尖如狼毫笔,在两点朱墨边上圈点勾画,三两下出落成一副绝妙的红梅图。
脸比纸还薄的小古板银牙咬碎,却依旧死死封住,竭力不让呻从间溢出。
他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一粒茱萸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