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霄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惊艳,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诗一直是强势的,自己调教她的愿望也正是被这种气质发出来的,昨晚的玉诗热情如火,固然让自己极为满足,但是自己反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如今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深的渴望,刚才阳台上强势的玉诗,才是最让她迷恋的玉诗。
就是要驯服这样的胭脂烈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也和那些被过几次之后就服服帖帖,甚至主动纠缠上来的庸脂俗粉一样,岂不是太没有追求了。
想到这里,骆鹏绕到玉诗的前蹲了下来,一手强行挑起了玉诗尖削白皙的下巴,一手在玉诗满布着网格状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抚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玉诗那仍然倔强的带着怒意和他对视的美眸。
“老子在玩你,怎么样,你最好给老子记住了,你现在是老子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再给我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让你再去阳台上拉一次”,骆鹏恶狠狠的威胁。
“什么?”玉诗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惊恐再次浮现,骆鹏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难不知,现在楼下的那个老,说不定还在盯着看呢。
如果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屁伸出窗外,让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些“饮料”到底是怎么来的,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楼下骂了,一气之下跑上来堵着门骂还算轻的,说不定会找上一群爱闲事的大爷大妈一起跑上来揪住自己理论个半天。
现在想想,骆鹏刚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脸就能避免曝光了吗?就算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如果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彻底完了。
虽然这个小区的人不认识自己,以后也未必会再见面,但是骆鹏认识自己啊,指望他在那样的压力下给自己保密?就算他真的能住舆论的压力,那他回过来也会从自己上弥补神的损失,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完全无法揣测。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胁迫,这个小恶魔也未必能守住这个秘密太久,邻居的压力不够,还有他的父母呢。到时候,这对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了自己和他们的儿子淫乱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难自己最终的下场,就是声名狼藉的带着儿子离开这座城市吗?之前被骆鹏蛊惑到窗外排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人认识自己,多少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彻底的放纵。现在意识到了这里巨大而又现实的名誉风险,却又已经后悔莫及了。
长期以来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着游戏的潜规则,让自己对风险的警惕降低了太多,她忘记了,每个人都遵守承诺不等于游戏就彻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可能总是面面俱到的。
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的玉诗至少要让骆鹏明白,那样的事不能再了。想到这里,她毫不畏惧的回瞪着骆鹏,严肃的说,“那样的事不能再了,如果你不想违反协议的话”。
“违反什么协议了,你刚才已经过了,而且不只一次的过了”,玉诗的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
“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就会被人看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洒出来的”,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没有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