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关怀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骆鹏想要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因此骆鹏这一次的决定是继续羞辱玉诗。他重新扳转玉诗的,让玉诗正面朝向自己,在玉诗探询的目光注视下,一把住了玉诗饱满诱人的雪白房上一颗嫣红立的。
“往窗外拉个屎就成这个样子,你这还在这里装什么羞,既然你这么喜欢大家围观你的大便,老子就满足你,走,再给你洗一次屁眼,我让你再这么拉一次,看你会不会粪到高”,说着,骆鹏走到阳台侧面,摘下了挂在围栏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空闲的那一只手指着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达了命令。
“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这样的事了”,玉诗拼命的摇着,但是却不受控制的发,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么不要这样,屁眼脏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鸡巴你屁眼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干净吗?”骆鹏毫不留情的训斥着,狠狠的揭开玉诗心灵上新鲜的伤疤。
玉诗无言以对,浣后排出来的污秽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骆鹏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
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的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交奉献给儿子之后,自己偷偷的买了浣用的药,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的情况,顺便买了一些浣胶,一直放在随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当然是使用药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的份,让她预见到了交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给自己浣,当时她还十分庆幸,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出来的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是假的?已经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后用水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难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的承受着冰凉的再一次灌入感的门中。
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门已经又一次被子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里传来的痛苦,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更多。
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阳台爬行,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鞭跟在玉诗的后,不时的把鞭甩在玉诗扭动的雪白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促声。
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主人说谎的,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诱人的蜜桃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的减弱。
当玉诗又一次赤着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的探出窗外,出无耻的排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