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不在少数。”
巴尼汉若有明悟:
“先生的意思是”
傅玄策道:
“你将这些人收拢起来,表明巴木旦杀了你父亲,以你父亲在族中的勇名,也能说服一些人。”
“哪怕只有几十人,也足够了,埋伏在圣地中,等着汉军,将巴木旦驱赶到圣地,突然发难,足以解决了巴木旦。”
巴尼汉点了点头,却又有些不解:
“先生怎么肯定,汉军一定能赢,还能够将巴木旦,驱赶到圣地?”
傅玄策信誓旦旦道:
“巴木旦虽然颇有声望,且以诡诈之计,裹挟了不少人,但终究多年不在族中,不得人心。”
“因而必然会在天柱神上多想办法,以天柱神的名义,让族人们与汉军一战。”
“这长山圣地,就是你们平日里大祭天柱神的地方,上面还有一方天柱神神像。”
“用来凝聚人心,再好不过。”
“至于汉军.”
“汉军不一定能赢,皇帝肯定能赢。”
巴尼汉摸不着头脑:
“这有区别吗?”
傅玄策这才露出了一丝丝忧虑:
“张议平有大将之风,巴木旦必然不是私自行动。”
“若是两人早前就有计议,只怕现在张议平已经带兵,在赶来长山的路上了。”
“而且那张议平屯兵九真郡已久,其人勇略异常,绝不会仅仅只是按兵不动,束手待毙。”
“这样啊”
巴尼汉似懂非懂,完全没懂。
“那我就去找人了,先召集一定人手,才好对付巴木旦。”
“去吧,我就借你这屋子,小睡一会儿。”
傅玄策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躺下了。
待到巴尼汉彻底离去,他才合眼睡下。
巴罗怎么死的不重要,巴木旦是怎么知道巴罗的密谋,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巴木旦确实有这个动机,而且巴罗的儿子也信了。
这就足够了。
“就是不知道这“鸿门宴”一事,汉帝能不能妥善解决。”
“若是真让那些人得逞,将亲汉派的南越首领,给杀了个干净,纵然能够胜了巴木旦,以及其手下的南越土著.”
“想要再收拢南越土著之心,只怕也是痴人说梦。”
——
巴木旦就和傅玄策谋划的大差不差,裹挟着大量族人,潜入了深山老林之中。
“汉军用市集麻痹我们,与我们交好,背地里却设下了鸿门宴。”
“首领们已经葬身汉军刀剑之下,族中勇士也死了不少!”
“我们要为同族报仇!”
巴木旦手执长矛,腰挎大刀,声音清晰有力:
“我们的族人被汉贼所害,被残忍地杀戮,我们也被逼得远遁山林!”
“难道要让他们白白牺牲吗?”
“难道我们要默默忍受这种无耻行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