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暴打个娼儿,拳拳扎实落在肉上,噗嗤噗嗤地响。
桂喜的心揪成一团,用指尖悄戳许彦卿的肩膀:“要出人命啦!”却见他动也不动,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秋香一直在看牌,忽而拍起手:“二老爷好牌!”许彦卿把麻将牌一推,断两门本会龙五魁,胡了!
另两人打起呵欠,由娼儿陪着往内房去,要吃烟过瘾。
秋香也起抬手撩鬓发,笑问:“两位爷不吃膏子麽?烟泡儿早烤熟了!”
陈钧楠掐她腰骨,言语轻佻:“吃甚麽膏子,咱爷俩今要一起吃你。”目光却掠过许彦卿瞟溜那小厮惊骇的面容,有
意思!
他好像猜出她是谁了!
秋香吃吃笑着,涂满蔻丹的指尖轻解红袄,挪着步往后退,足跟抵至靠墙紫檀雕花矮榻,趁势半倚半躺下去,她只剩一
单鸳鸯戏水肚兜,两条白晳赤条的纤垂着,足踝则套着霞黄膝,银红线儿绑着,半出尖翘的三寸金莲,指骨紧捻豆绿
缎褥,面春,这画面莫说男人,纵是桂喜看着,也觉活色生香的很。
陈钧楠站起卸解外袍,听得许彦卿嗓音低得不能再沉,仅他俩听见:“不许脱里袴!”
陈钧楠手一顿,惊诧的看他平静地端盏吃茶,神情却不容置疑,不满地把袍子一扔,嘴里嘀咕:“许彦卿,总有日我要
被你玩残!”
桂喜把拳攥了攥,震惊了,如五雷轰,二老爷竟连男人也不放过
陈钧楠才走近矮榻,秋香已迫不及待伸臂揽他颈子,把丁香喂进他嘴里,两条儿亦缠蠕至他腰间,用足尖勾住沿
就往下褪。
陈钧楠急忙握住她不老实的小脚,故意大着声戏谑,说给某人听:“不能脱里袴哩,每个见着吾光屁的女人,她良
妇还是妇,那魂都得被吾勾走。”
秋香嗤嗤笑起来,自解了肚兜绸带,出一耸雪,媚眼如丝朝许彦卿挑来,嗓音儿勾引:“二爷快来呀,听闻你那
物儿,姐儿都难进去,快让来试试可得下。”
忒忒不要脸了!一个男人不够,还要两个齐齐,桂喜又羞又气,满面通红。
许彦卿忽然起,手伸至衣襟解纽扣,她想也未想一把抓住他的胳臂:“二老爷你要甚?”
“甚?!”许彦卿看向她眸光深邃,语气漠然:“没听她吾去入她吗?你不乐意?你得着麽?你对吾无情无意无
半点真心,你有甚麽资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