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笔都快被她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难是西域少林苦陀一脉?呵呵。
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把谢佩不会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
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色,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
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氓行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了,自己也有些莫明其妙。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
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给她注的水还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
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腰又怎么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氓神医,给她诊断一下,顺便摸摸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格,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移开,投向讲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色,好象新鲜的血一样的颜色。
那是什么!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袁老师在血!天,一定是那个老黄弄的,靠,早知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了。袁老师可真是敬业,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那么这血是从哪里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几乎要让我冲上去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了。
这时旁边的柳笑眉,轻轻的干咳了一声,:“孟军,你在看什么呢?”
我吓了一,忙:“没看什么”
“你都会么?”她轻蔑地小声问我,同时转过来看我的答案,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最后一题还未写上,而且给谢佩写的答案也没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