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圈子兄弟的作业。一般我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把作业借给他。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见欧阳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扰她。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唯一的例外却是班长柳笑眉,她不时地突然回过向我这边望来,好象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好好的报复我一次,以解心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课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总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观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听讲,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和欧阳灵挨得很近,但那又不违反课堂纪律。看了几次找不到我的病,她也只得作罢了。
把今天的课文讲解了一遍之后,袁老师好象有些疲劳的样子,我注意到她的脸色要比平时稍稍苍白一些,原本是鲜红色的嘴上的血色也淡了一点。
她在黑板上写了几组名词,有的是前几课讲过的,有的是后几课要学的。写完了这几组词,她皱
着眉坐到了讲台后的椅子上,用微弱的声音说:“请几位同学到黑板上写出这几组名词的意义,算是课堂小测验,没被叫到的同学们书上254页的第五题。写到白纸上,一会交上来。”
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痛楚,好象子非常不适的样子,和刚才讲课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判若两人。同学们都在下面小声嘀咕。
欧阳灵小声问我:“袁姐姐怎么了?”因为欧阳灵的妈妈正好是在袁老师所在的大学任教,她们俩也算是认识,因为这层关系,欧阳灵一直很喜欢袁老师,私下里都称她为姐姐。我早就听她这么叫过,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刚才老还干了什么了,怎么会到这时才发作?不会呀,我从到尾看着呢。难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
听到欧阳灵的问话,我回答:“不太清楚,看样好像是生病了。”
“嗯,我觉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会错的。”欧阳灵没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医学方面的理论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个不大的屁。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对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了一下。
“欧阳灵同学,你到我这里来一下。”袁老师突然招呼欧阳灵。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灵走到讲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欧阳灵也小声的对应着,袁老师好像轻笑了几声,拍了拍欧阳灵的,又问了几句什么,欧阳灵惊异地抬看了袁老师一眼,袁老师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不过她又镇定了下来,严肃的叮嘱了欧阳灵几句,欧阳灵频频点,好象在保证得到,然后欧阳灵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