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的咬吻她的耳尖和细颈,一手按着雪红樱,一手慢慢向她间去。指间冰凉的宝石戒指搔刮着肉,那种战栗的快意令她后脑一麻,无法深究这个‘我们’指的究竟是突厥还是安息。
“……像这样?”不知何时两只细瘦纤长、柔弱无骨的手松松扼住了他的咽。小娘子鼻尖挂满汗,漉漉的目光透过睫笼在他脸上。
鄯思归深深看着她,俯压吻下来:“对,就是这样。”
茶炉上的碳火一直没熄,蒸汽着铜壶盖子,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滋滋’。郎君褪去外袍,出一漂亮的蜜色肌肉,虽说周国男子也以宽肩长为美,自从圣后登基,魏晋时大行其的傅粉何郎、掷果潘安重又占据了审美高地。
她不想承认,他的这让她觉得口干燥。
“现在还难受?”物就抵在心,他却不忙着进去,端撑开花,不住来回搅弄着,“今日出来带药没有?”
小娘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满面红、神色古怪的摇了摇:“我已经不常发作了……”
除了两位近女史,没人知她初次发病时年仅九岁,且就在赫赫扬扬的场行刺案之后。高烧、心悸、意识模糊、呼不畅,当时服侍过她的人都被统一封了口,对外只说皇太女坠,不幸伤及肺腑,因此卧床静养了大半个月。
药藏局膳食局合二为一亦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当时的殿下还不明白这么的必要。
“那就是以前发作过……”他想起那则太女妃独霸东的言,沉腰缓缓进,腻的水声与缠绵的低几乎同时响起,郎君忍俊不禁,故意在她内磨了磨:“喜欢?”
喜欢人还是物,他不肯挑明。
冯献灵唔了一声,泪眼朦胧的似要反驳,却不由自主的向他贴近。鄯思归的肩很宽,无数细小的陈年旧疤蔓延交错,她生怕自己会弄痛他似的,十指不敢使力,只好呜呜咽咽的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耳畔传来一声隐约的“嘶”。起初他顾念她小,不忍过分折腾,慢慢的郎君越发不知节制,一下一下,恨不能碾进她的最深。这种堪称恶劣的法直教她全无招架之力,金钗散乱、衫裙半敞,除了呜呜啜泣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鄯……唔、鄯思归!!”被他抱起来翻转过去时殿下忍不住哭骂了一句,彼时双方都没注意,这好像是皇太女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
制敌(h)
“叫我什么?”他大口大口的着气,一手挽她的腰,一手绕去前面囫囵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叫我……”
她腔细窄,这个姿势恰能直抵某幽僻的感,小娘子被撞的眼饧骨酥、浑乏力,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落下来,直教她羞愤交加,张口便恨恨咬住了他的手指。短短十五载人生中极少有被命令‘不许’的时候,她小孩报复似的故意将牙咬的咯咯响。
哪知鄯思归愈吃痛愈兴奋,下疾送之余顺势将两手指往里探弄,指尖搅逗着绵腻的,不忘哑声笑她:“谁家跑丢的拂菻犬?这样牙尖齿利。”
她呜呜哼泣着,满青丝垂泻枕上,出砌雪堆云、遍布春痕的肩背。郎君倾吻她的后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温柔狎昵,两粒尖尖的虎牙却似有意捣乱,不时就要刺她一下。痛交织、水淋漓,很快冯献灵双膝一,整个人伏倒下去:“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