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下妍舞,又向上指着那四个端枪瞄准我们的外国男人“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就此停下脚步的我扭看了眼我妈与海建。依偎在一起的他俩动作表情各有千秋,我妈被“黄蜂”的尸吓得是魂不附,双虚,全几乎是倒在了海建的膛。而海建可能是这两天看多了死人的关系,表现稍微正常了一些。只不过,在与我的对视中,他还是十分的惭愧,本不敢和多看,选择回避。
是的,吕国强说的没错。无炎本就没死,妍舞就是无炎,无炎亦是妍舞。
“既然被你揭开了一个谜底。”
我没有理睬他,绕开的子,双眼凝视我妈,出声坦言:“没关系,妈。放松一点。”
”
正当石嘉然想继续把我妈往前推带的时候,楼上的吕国强发话了。于是间,他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便放掉了我妈,自己则跟着已捡起我和妍舞放在地上的武以及物品的那个喽罗,一同上了楼。
“强叔,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你很厉害。”
吕国强摆了下手,现在的他还在表演着自己那涵养极佳的儒雅澹然之风。在其用眼神示意那四名外国男子将枪口垂下后,遂出声而:“那么,你先问吧。”
“嘭”不等吕国强再说话,已经从一间屋子里出来的麻脸男将一个大号麻袋扔到了楼下。而且落地后,那麻袋的封口裂开。顿时,从里面就出来了一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人。我定睛细看,此人正是我的另一个室友“黄蜂”“不用看了。”
妍舞嘴角微翘,手指上移,语带揶揄“那能否跟我们说说,这几位你是从哪里请来的?”
姿态从容的我拍了拍她朝向我的一侧香肩,示意其不用害怕。顺便瞥了眼一直低着脑袋,不敢面对我的海建。而另一边的妍舞,则仰起,淡淡地说:“姓吕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免得留下遗憾。”
“无妨。”
一旁的石嘉然等我说完后赶紧对吕国强建议起来。
“去把他带来。”
“死了就死了吧!”
阴沉地话语传进了正要往前迈步,察看“黄蜂”情况的我耳内。开口之人是石嘉然,只见其斜眼向下冷视,语气森然“一小时前,他就被麻子掉了。现在只不过是一尸。”
用一把“五四”式手枪着我妈的后心,押着她前进的石嘉然非常阴沉,眼神像一寒光一样,死死着我。当其与我跟妍舞错而过之时,他嘴中吐出的话语则是非常的得意,兼之仇恨:“何军,又见面了,上次让你脱,今天可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吕国强垂首下望,摸着下巴的他一副稳胜券的样子“为了对付我,在学校里改换别,女扮男装,低调隐藏了一年多。还策动我的学生,暗中监视我。要不是阿然那天伏击你,我想你现在还不会暴自己的份吧。何军的好室友,赵无炎,赵同学!”
这一下,惊魂未定的我妈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瞬即就缩到了海建的旁。
“想死的明白一些?”
“阿然,让他们留在下面吧!你上来。
“是的。”
仅此而已。
得到命令的麻脸男迈步走向两楼的一间屋子。与此同时,大厅那扇未被关紧,半开半掩的大门也被人打开了。从外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吕的手下石嘉然跟他剩下的最后一个喽罗。当然,还有埋首前,小步行进的海建,以及神色相当震惊,一脸无法相信的我妈。
“还是刚才她的那个问题。”
双手也是紧紧抓牢他的一侧胳膊,只穿着圆领秀花棉衫、牛仔、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上的她既狼狈又惧骇。瀑布般的波浪长发蓬乱地搭在肩上,的白皙玉颈上也沾满了大片的汗。
自的宿命。
我晃了晃脑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直吕国强“喂!既然都这样了,大家开诚布公,说一点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吧?”
“他你这个”我妈被这复杂混乱的状况吓的言语无措,浑哆嗦,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紧贴着边的海建。
二三分钟后,僵局终于被吕国强打破。只见他沉言肃声的对其后的麻脸男命令着。
我微微颔首,然后接:“我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采用你问我答的方式,等所有问题都问完了,那么就结束。该死的死,该活的活。怎样?”
他仍然支着下巴,语速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