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光线很暗,她背对着那盏烛光,脸上灰暗。
言枝皱了皱眉,看着空无一人的桌椅,低声暗骂:“有病吧,装神弄鬼。”
言枝清了清嗓子,走到门前敲门,柔声:“二少爷,妾来了。”
深宅大院,夜树张狂,在白黑瓦上狰狞地出半。
迷药从袖内落至手指间,她握着小小一支药,轻步走向里间。
这是她为二少爷准备的最强迷药,花了大包的银子,只求一次迷晕,如今倒是成了向她自己的刀子。
正房里闪着一盏微灯,人影在映照中,扭曲放大地投影在门纸上。
临闭眼前,她晕乎乎地想着:完了,死定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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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迷药实在厉害,半息间,她子便了下来,再也没有了意识。
二少爷的十几房妾室都在暗自观察着。
一路畅通无阻,只有几个侍卫盘问了一嘴,听见是二少爷吩咐,立挥手让她快走。
可就在此时,突发异变,她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一手捂住了她的眼,一手握着她的手往她脸上糊去。
里面鸦雀无声,人影却举起一杯茶水,酌了一口。
她心突发一计,便反手关上了门。
里间的隔帘在此时动了动,便像是躲了个人似的。
两只红灯笼挂在檐下,轻轻摇晃,恐怖又压抑。
“不要脸的婊子!”熟悉的声音从左手边传来,她侧,看见了老三那张嫉妒的嘴脸。
恍惚间,她撞到了后坚的上,肌肉扎实,是个男人。
她心中窃笑,正好不过,免得待会计划疏漏,会被人发现。
还有一些散落在她的鼻,前,进了不少。
那人手劲奇大,不像一般人,言枝扭着,疯狂挣扎,她的时间不多,待迷药发作,便再也无反抗之力。
待她成事,第一个,就杀这女人祭旗。
“呸呸呸呸!”她着急地掰着脸上的手,瞧瞧究竟是谁,她害怕了,自己的若是被人看见.....
那双眼睛像是要出火来。
她双手各按在门板上,用力往前一推,就这倏然之间,桌前的人影闪了闪,只留下了一盏热气缓升的茶杯。
言枝有些奇怪,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可也没多想,她继续敲了敲门,“二少爷,妾进来了。”
待会一看见人她就借故捂晕他。
言枝不卑不亢,朝她微笑点了个。
这也许只是言枝的心境,她一步一步坚定地走来,推开院门,奇异地发现这诺大的院子居然连个侍女都没有。
隔帘又动了动,她心加速,一手准备掀开帘子,一手反向倒出了药粉。
猛烈的心声扑通扑通,坏事的时候,人特别紧张,言枝缓慢地掀开帘子,“二少...”
言枝大惊失色,“啊!”地一声惶急叫出,可那毫无预备的一手迷粉,也进了大半。
“二少爷,您这是与妾玩捉迷藏呢?”她勾起笑脸,嬉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