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枝衣裳大敞,一双nai子随着呼xi的起伏变动,上下浮动,dangdang悠悠。
细腰下一只手正在粉nen的xingqi上把玩,玉jing2吐出透明水珠,石楠花之味在塌间扩散。
更下方有一只朝上的手,手心细腻淡红,不知伸进了什么地方,搅拌出咕噜咕噜的腻水声。
“少nainai~”言枝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连串的淡白色热气冉冉上升,另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shenti,一双带着泪光的杏眼云雾迷蒙。
塌间的轻响黏腻油乎,nuan光从窗台偷偷探tou,打量这一室的昏乱隐晦。
与其说是情事,不如说是共欢。
言枝塌下了一截腰,情迷之中甚至没留意自己的脚踩在二少nainaitui侧,胆大妄为。
那双手的速度越发快速,仍透lou着些气定神闲,仿佛手指中不是丑陋狰狞的xingqi,而是桌上的一壶茶,从容地洗茶、点茶,再倒入盏中,清澈见底。
她蹬着tui,抖着腰,tun间一怂一怂,是一种本能,呼喊出声声yu达而至的慌叫,在那人的手中释放出了白ye。
“呜!”一声甜腻的哽咽,她初尝了人世间最美妙的一种yu望,yu罢不能,腹间收紧放松,连串起伏。
手掌中把握着那一gen半ruan的肉gen,大量的jing1水铺盖在手背手指上,顺沿着往下滴落。
“你说。”面前的女人突然发声,把她沉迷中的思绪瞬间唤醒。
言枝睁开了双眼,犹如夜梦初醒,不知今夕是何夕。
女人半垂着眼睫,看上去像是望着某chu1聚jing1会神。
她接着说dao:“我要是把这东西灌进去,能达成你的心愿吗?”
言枝懵懂地往她目光所在瞧去。
只见肉gen下还有一只手,掌心接了一勺满满白浊,有些甚至从指feng间漏去,一gen中指在她眼前缓慢拉出,又半旋着进入。
“少nainai,这.....”言枝脑子转不过弯来,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
就是自己怀自己的孩子,有些惊悚。
女人松开了缩回的小肉gen,半转shen从塌上取了一条帕子,将手中浑浊ca净,底下的那截手指顺势抽了出来。
黏糊得沾满了透明的汁水,一dao细小的xue口微张,正收缩不停,张张合合,似乎在挽留着过客。
一霎那,下ti内空虚,言枝只觉得一gu失落涌上心tou,像是被盗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她仍敞开着衣裳,衣不遮ti,赤luo地半躺于塌间,单手扶着上好的梨花椅面,掌心纵横交错都是藤枝编织的印记。
tui间的另一个人表情冷淡,不慌不忙地低touca着手,一撮细发垂落,让清冷的面孔,染上了些寂寥。
言枝还未忘记自己的目的,她平息着xiong腔中紧促的呼xi,余欢犹在,问dao:“少nainai,你觉得怎么样?”
那人丢了帕子,站起来说dao:“不怎么样,太小了。”
言枝愣了半响,直到听见了屏风后,水盆中滴滴答答的落水声,才回过神来。
她心中好气,虽则她并不是一般世间男子,可也不爱听到这种批评的话,而且...而且刚刚才完了这么件事。
少nainai真是一点风趣都没有,她满腹嗔怪。
门口传来了几下敲门声,侍女提声喊着:“少nainai,可要替您传晚膳?”
言枝心惊胆战,也顾不得ca一下下ti,连忙把ku子穿起。
那tou稀里哗啦的水声停下,她站在木阶上,速度极快地扎kutou,绑衣带,再分心套上绣鞋。
待屏风那tou的人转出来时,她已然穿好shen上散开的衣物,胡乱地摸索着tou上的束发,看有没有凌乱。
言枝镇定抬眼,那人衣冠齐楚,整理着下垂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