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要，不要，救命……”却被一把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无安放的双手想护住，却把沟挤得更深，肉颤巍巍的，可惜没什么光线，不然更刺激眼球。男人轻松地掰开了她的双手，掐了她一下，那里立刻立了起来。

        陈思莞被迫搂着他脖子，被颠得一颤一颤，声音还带着哭腔：“啊，啊，混，呃，你这是强……我要报警……痛……”

        一下子进得深极了，女人惊呼一声，哀哀地呻起来，双盘在他腰上。如果有行人此时经过，就要撞见这一幕。壮的男人不停耸腰，怀里的女人被他的影遮住了，但能看见一双白皙的，脚趾甲涂得鲜红。柔的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随着下的动静舒展或紧绷。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更引得无数遐想。亏得是天黑入梦时候，人迹罕至，否则不知要有多少人看这场活春。

        “我没带，怎么办呢？”他故意。

        她的眼睛了泪光，亮晶晶的，即使在黑夜里也格外清晰，他愣了愣，放在她脸上的手松了些。“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女人微弱地，散乱的长发拢到脸侧，很可怜的样子，“至少，至少套，我不想怀孕……”

        她惊慌地抖了一下：“谁？”无措地想向后看，可是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看不清。那人的力气巨大无比，一旦被禁锢住就无法挣脱。“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齐衍亲了亲她：“宝贝儿。”刚才还是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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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过，背对着她挥挥手：“拜拜。”

        他这一晚上份变幻莫测，从哥哥到爸爸到歹徒，现在又是男朋友。陈思莞觉得十分搞笑，顺着他说：“那要不要我再履行一下女朋友的义务呀？”

        他的手从下面摸进去，一把将她的内扯了下来，胡乱着：“真。之前和别人干过吗？”不等她回答，他就笑了，接着说：“这么晚还出来，你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吧。”

        够麻烦。陈思莞一阵无语，嘴上倒还的：“坏人……别欺负我啦，这个样子，待会回家都不知怎么办。滴滴答答的，都合不拢，啊，嗯，都是你弄的。别人问我，我也只能说，路上被野男人糟蹋，他完我就走了，想找都找不到，嘶，只能白给他干，多可怜，哎呀……”

        他本来存着几分占她便宜的侥幸，闻言愣了愣，随后拍了拍她的脸庞，骂：“随带这东西，不是婊子是什么？都被多少人干过了，还装什么纯？”

        齐衍又叼了烟，看上去很深沉：“算了，没钱了。”

        齐衍将车停在巷子外，把陈思莞送到楼下，恋恋不舍地目送她上楼。他感叹：“够周到吧？倒真成了你男朋友似的。”

        他不等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夹这么紧干嘛？放松点。”他拍了一下她的肉，把她的抱起来，抵着墙。

        不是你要求的吗？陈思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是无端受辱的表情，豆大的泪珠了下来，默不作声。齐衍正演得起劲，摸出避孕套，草草给自己套上，在她口蹭了蹭，一鼓作气插进去。

        两人不知羞耻地野合着，呻声充斥小。夏天夜里热，风也是热的。已经换了几个姿势，现在陈思莞扶着墙，腰肢弯折，向后翘，遭受着后人的攻击。这个动作有点累，她气吁吁地索求：“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你太厉害了，你好大，好涨，要被干破了。”紫涨的鸡巴从她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小阴被摩得翻红。后入进得深，她怀疑有几次到了口。

        她叫得又又媚，还有恰到好的凄弱可怜，齐衍觉得鸡巴又涨大几分，哼笑：“哈，去呗。去啊，小婊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肚子大都没人？”

        她沉默片刻，难以启齿地：“我包里有。”

        她胡乱说了一通，直到他的袋拍上她的肉，痛痛快快地了出来。

        她哭不哭地尖叫一下，又想去护住下，紧接着就被按在墙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打开，裙子掀到腰际，他了指进去，暴地扩张着：“不是不要吗？这么快就出水了？”把沾了的指尖伸到她眼前，像呈示罪证。

她的双臂：“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她啊了一声，脱力地倚着他，茫然下看：“进去了……？”小被迫容纳着强的鸡巴，被撑得满满当当，无辜地瑟缩着。她的手仓促去摸下面相连的分，好像想将侵入的异物出来：“不要，不要，呜呜呜，救救我……”

        男人嗤笑：“这个点哪里还有人？”他淫邪地抚摸过她的肤，激起阵阵颤栗。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猜猜呗。他这么说。她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胡乱地踢到他的上，他自岿然不动。

        齐衍其实也差不多了，但她里面又热又水很舒服，他有些恋恋不舍：“这就受不了了？再说几句好听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给你了。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