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冰很喜欢闻陈思莞,虽然他从没有说过。他觉得她shen上的味dao很香。陈思莞用沐浴lou非常从一而终,一直是最廉价的那个牌子,便宜大瓶,瓶上画着艳丽的两朵大花。但陈爱冰洗完澡后闻闻自己,却没什么感觉。后来他发现或许他喜欢的只是那种味dao留存在陈思莞shen上时的感觉,而不是它本shen。
在馥郁的香气里,他和陈思莞抱在了一起。姐弟俩先是嘴对嘴缠吻一阵,she2touyun得滋滋有声。这一两年下来陈爱冰吻技也渐入佳境,可对上她,还是只有甘拜下风的份。他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堂姐。真近,看得清她脸上的小瑕疵,他病态地觉得这也很好看。
陈思莞的眼睫mao动了动,忽然也掀起眼pi看他,han笑,带媚。陈爱冰被抓了个正着,眼神闪了一下,和她分开了。他默不作声地hua下去,钻进那层形同虚设的薄被,钻到她的睡裙底。内ku是白色的,上面有个小小的蝴蝶结。他熟练地把它脱下来,将tou埋进她的双tui间。
陈思莞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笑dao:“你也不嫌脏?”
陈爱冰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不脏,干净的。”
干净的。哪怕全世界都嫌脏,他都必须觉得干净。因为他在学校念的每一本书,每一页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陈思莞挣来的。
他提过辍学去工作。当时她xi着客人留下的烟,看了他一眼,嗤笑:“你现在几岁?不读书了能zuo什么工作?能赚多少钱?别到时候还得我来养你吧。”年少的自尊像烟灰一样被弹落,陈思莞说:上学去。她还指着他以后出人tou地呢。
――他也确实不觉得脏。陈爱冰看着眼前的bi1――有些男同学这么称呼这个bu位,他们在大人眼里还是孩子,却已经学会了怎么制造孩子。当然在还算严明的校风约束下,一切只能偷偷地来,不过他们会私下讨论见过的bi1。陈爱冰从不参与这些,他的形象是未知人事的好学生,可实际上,他也见过的。虽然只见过一个,就是他姐的。
其实也不算是“看”,因为没有灯,但他已经很熟悉它的样子了。白乎乎、红裂裂的,很feiruan。白天被使用过,还有些zhong。天热容易出汗,陈思莞晚上又洗了一次澡,现在它是沐浴lou夹杂着tiye的味dao,淡淡的香腥。他伸出she2尖,tian那枚缩着tou的小红珠子。太jiao太小了,他怀疑一不注意它就会溜走,或者被他的she2tou卷下来。
慢慢的,花di得到了鼓励,变得舒展、胀大。他轻快地吻了吻,又去han那两片白肉,ruan嘟嘟的像化了一半的热腾腾的冰雪,要liu在他脸上。但它们更像另一种东西。他爸爸还活着时带他去吃生蚝,蚝肉nen极了,很容易破,hua得勺不住,一入嘴,就顺着chun齿溜进胃里,令人怅然若失。
他闭起眼睛,卖力地tian舐、yunxi,轻轻地啃咬,认真得像在勺起生蚝,或是解数学题。
整个过程,陈思莞都没什么声音,她shen经百战,没那么容易沉浸,况且这个床伴还算是愣tou青。而且,当她将xing单纯地视为享受时,其实并不喜欢叫,费力气也费嗓子。她将脚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