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猫都不要接近。
【2】
朋友叹了口气:“明天我就回东莞了,你考完还不准备回去吗?要不你坐我爸车一起回去,再和我们聚聚?估计以后再见你就很难了。”
手机屏亮了起来,周否有些冷似的抱着臂靠在椅背上,没接。
“什么你妈的我妈的,说话注意点。”显然周否在气上,手机往腻腻的桌子上一拍,好大的声响。
周否不可置信地撇了同学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烤土豆片:“傻吗?爷年纪轻轻都要上燕大了,爷前途无量,干嘛去当猴耍。”
夜风撩拨着他额前的碎发,他面无表情地发着呆,和任何人都搁着十万八千里。
朋友啧啧:“某个妈宝急了。”
“拉倒吧,”周否打住他的话,“我妈要听到你这样教唆我,肯定在你上盖个狐朋狗友的章了。”
“小二,你讨厌它们吗?”
朋友打破寂静:“说实话我佩服你妈的。”
说着他掏出手机,沉默地嘟嘟了几声,没人接。
那猫对着周红龇牙咧嘴地叫,再没有猫科动物懒懒散散的漂亮风度,下沙发,耷拉着大尾巴在附近徘徊。
女人停顿的语调带来尖锐的耳鸣,再一次的,周礼群成为一滩无法思考的肉。
沙发上猫仿佛看透了一切,男主人和亲姐姐交,不该的事。
“可是这是我为你带的贞锁啊,我这双手是属于你的,只有你的吞过它,咽过它,绞过它,一恨不得它永远断在里面的劲。”
凄惨的声音让周礼群如梦初醒,沙哑地说:“姐,雪糕好像饿了。”
“我才不是妈宝……”周否盯着烧烤摊上乌烟瘴气的天空,突然淡漠地勾了勾角,“不过想想?有机会当妈宝也爽的,下辈子试试吧。”
不知不觉男人已经被紧紧抱住了,炽热的吐息侵犯年幼者的耳廓,唤起他基因本能般的颤栗:“这不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装饰,这是贞锁,是警示牌。”
“我还以为你刚刚去剪指甲了呢。”他淡淡地打断。
朋友抿了一口啤酒,默默地想。
“不想用很脏的手碰你,因为你……最起码……要干干净净的。”
“够了啊你,知有个
“走了,钱我刚刚付了,我妈说带我吃饭,你有空再来燕平找我玩。”
“我以为又是她的满嘴跑火车呢!这下我姐该了。”周否背起自己的挎包,朋友站起来拦他:“就走了?去哪?”
周红眼睛瞪大了,许久憋出一句话:“好吧,其实是刚刚周否打电话过来说……”
朋友:“?”
周红一点点近,抬起手,骨地问:
“喂,周否,你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啊?”
“我以为你会先问问你姐我饿不饿,你只在意你的猫。”周红怨气人地放开他。
周红的手指,很好看,小时候他很喜欢,喜欢勾着她的手指睡觉,喜欢她摸自己的脸。现在她指尖涂着桑葚般的深色,像是血腥味。
周礼群提起子,敛下睫幽幽回应:“因为我知你本不饿,你只关心你的儿子饿不饿。”
“怎么说?”
他靠在桌子沿仰着和姐姐接吻,眼神涣散 ,红糜,口水不受控制地出 ,刚换上的子掉到了脚踝,出线条干净的和雪白的屁,双微微辟开,任姐姐抚摸下,指甲剐蹭,确实疼。
周红和猫对上视线,眼睛绕有趣味地眯起,昭示所有权般锁紧了周礼群,把他亲出呜咽的哭腔。
“你真没戏了吗?会不会是学校没通知到位啊, ”周否想到以后孤零零的求学路,也有些颓了,“我不知我妈怎么安排的,说不定我就在燕平一直呆着了。”
周否这怎么就他妈的长得这么帅!从小帅到大,不带长残的,狗屎格和他母上简直是复制粘贴,脑子好呗,心里傲,又早熟,虽然又笑又玩,还是有距离感,谁都知他不好惹。
“我踏……”周否一下在椅子里,表情虚幻,“我踏竟然真的有个在燕大教书的燕平土着高富帅舅舅……”
手机再次亮起,不出朋友所料,周否拿起来离远了叫妈去了。
“哇,”同学鄙夷地说,“当明星不是躺着数钱天天美滋滋,以后去写字楼里打工不也是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