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五娘说：“五娘，我今天就和小二挤一起睡小床，我和小二从小挤习惯了的。”

        女人犹豫着：“怎么行……”

        “你看看我们姐弟俩都是细长细长的，凑合睡了，但鸿儒一个就我弟两个。”

        五娘平时睡得早，到了七八点就困得不行，她懒得再安排，就顺着周红的意点点，周礼群见状拿了挎包就先进屋了。

        “礼群太瘦啦，不知的还以为在我家没有给他饭吃呢。”女人打着哈欠嘟嘟囔囔地回房间了。

        “就是，周礼群太瘦啦。”郑鸿儒目光钉子地钉在门上，仿佛能穿过门看周礼群似的。

        “我不瘦吗？”周红漫不经心地问。

        郑鸿儒正色：“红红姐是苗条。”

        “瘦得好，饭量小省钱我好养活，”周红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而且瘦得好看，我就喜欢瘦的，显得轻盈单薄又可爱，最好能在我手上舞，我就羡慕楚王呢。”

        “最起码的，人不要活得平庸且……臃……”关门前她慢吞吞地撂下一句。

        “姐，你怎么对郑鸿儒也这么凶，”周礼群低收拾着床铺，“这样不好，对我……没有关系，他听了会生气吧。”

        “他们一直爱这么说我都习惯了，”周礼群絮絮叨叨的，“他还说我发留得长呢，我说这是你亲手修的，你觉得好看就行了，然后他说……”

        “他说你之前辅导他作业的时候，你告诉他你不擅长手工，所以你肯定在拿我练手呢……”他抬笑，笑着笑着就有些迷茫，“他好笨的，还要你陪他背书，我就不想给你添麻烦……”

        周红坐到床沿手套，挑眉：“你在告状诶周礼群，他惹你就在背后悄悄他两刀啊，你不是很擅长这种事嘛，比如我消失的私房钱，小川被他爸爸追着打什么的。”

        她靠近周礼群耳畔低笑：“不用担心，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嘛，我完全希望你自己喜欢的事。”

        周红把薄手套搞服帖了，把灯泡拉灭，笑得很无奈：“好啦，吓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不会以为我都不知吧。”

        “你跪好，这手套带着一点都不舒服，我想快点结束。”

        月光下，呆滞的男孩慢慢匍伏在床上，小半张脸埋在枕里，洗得松垮垮的汗衫下堆在消瘦的背，出青白的肋骨。

        他说：“来吧。”

        【4】

        可他又哭，又喊疼，一碰一颤。

        周红一直找不到地方也是火冒三丈，为了掩饰她没有经验的尴尬与慌张，她只能低声呵斥他别动别叫，手在套里被汗透了，又热又。

        “算了算了，我把手套去掉。”周红活动了一下僵的手指，再次了进去。

        甬应激地收缩，肉咬得那么紧，她的心尖瞬间像被蚂蚁咬了，慌且乱。可她感觉周礼群都慢慢放松了，温的肉一下一下着她的赤的中指，似乎在反过来抚她。

        是她有问题？

        她突然烦透了这种感觉，语气不自觉地变冷：“把嘴捂上，不许出声。”说着她子压低，插入第二手指，褶皱被强行撑开，她摸到深凸起，开始缓缓抽动手指。

        男孩的手指紧紧揪着黑色的床单，像是纯白的蝴蝶飞进了幽暗的，脆弱迷惘无可去：“姐……”

        “闭嘴！”周红看得眼睛疼，索抽插加快，打速战速决的牌，周礼群的声音彻底了，呜呜咽咽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晃动，风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