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见奚珏不满地低低哼了一声,要不是知无情一脉就是这副石男的德行,魔君大人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珠被指尖夹紧,拉扯挤压到胀变形,如同快两粒快要被破的海棠果,扁圆饱满红艳发亮,夹在指腹下不停颤抖。
白玉似的指尖压住肉珠,从尖动到晕,把的脂膏细细涂抹开。尖抹上一层泽胭脂色,顿时越发红艳水。两粒红珠被药膏的凉意冻得齐齐一缩,颤动着愈发翘,迎着涂抹药膏的指尖,鸟嘴似的向手指一啄一啄,阵阵酥麻从沈长昔指尖直传到掌心手腕。
彩珠牵引下,沈长昔丢开玉葫芦,双手抚上奚珏光的口,指尖移动到首,轻轻按压晕,画着圈红,三指并拢指尖如夹,夹住热抽动的珠,力一松一紧飞快夹弄。
脂膏被温捂化,泽的覆盖着感的表面,温度急剧上升,如同热油漉漉地灼四感。奚珏坐在沈长昔怀里,两手攀着他的肩拼命绷紧了腰,脊反弓背后肌肉绷紧,大口大口呼出热气,前两点、眼和一起痉挛,又又仿佛正在火上化。
忍不住一叹,沈长昔:“你收敛一点,不就不会难受了?”
本忍不住这样的折磨,也没有打算去忍,奚珏扑进沈长昔怀里:“好……口好热,子发了,好……下面也是……好热、好难受,仙君大人……仙君大人救救我……”
高温的刺激没有持续太久,热度到达临界点,渐渐习惯灼热之后,难以形容的麻开始从余温中冒,如同雨后破土的春笋,疯长的野草,密攀爬覆盖悬崖的藤蔓,数不尽的须从前间侵入,顺着血脉疯狂生长,占据的每一寸,又痛又地拼命刺激哪怕最微弱的神经末梢。
左右两侧珠同样被银环扣紧,长长的彩色珠链悬挂在红艳肉珠上,顺着雪白膛垂过柔腹。
指尖的力恰到好,一下下抚平瘙,奚珏情不自禁倾向前,扭腰微微晃动上,前一对感主动往男人手上蹭。沈长昔指尖牢牢紧豆,看着奚珏晃动左摇右摆,尖嫣红被夹紧上下来回拉扯,又红又越来越,跨坐在他大上的奚珏间也越来越。
扣环紧紧卡住珠肉,银色一圈咬紧红肉,陷进的晕里,端红的珠一阵颤抖,一搐一搐弹动,顿时得更红更大。
药膏抹开之后,冰凉的温度迅速被温捂,感的尖温度开始急剧升高,仿佛两只烧红的铁夹夹住最柔的位,尖一搐一搐收缩,晕肉眼可见地向外扩散,越来越红,端珠弹一般抖动,抽搐一下便大一圈。指尖抵住两粒红,屈伸指节,指甲坚的边缘飞快从两粒肉珠上搔刮过去,顿时就看见尖红珠舞蹈般抽搐,颤动得想要从上面掉下来,晕连同周围的白肉一起痉挛,一圈红饱满大,变得更加红艳。
沈长昔垂眸看他,颜色浅淡的眸中倒映出紫眸,绵长静谧的温柔映照出蛮不讲理的热情,不易察觉地动摇了一瞬,又重归于平静。
这辈子不知有没有被心上人主动百般怜爱的一天,但就算是冷淡的沈长昔,也该死的让他多看一眼都浑发。
腕上彩珠牵引沈长昔的手往下,把绯红脂膏同样涂抹在花旁红的果,和腹下肉秀气的上,绕着舒张胀的眼密密涂抹了一层。
隔着透的柔衣料,女花肉和绵的轮廓清晰地压在他的上,尤其是红炙热的果,富有弹的绵一团紧紧抵着他的大上方,隔着衣料来回蹭动,前后摩几次便带出一细细热浇在他上,衣摆长透,布料温热漉地黏着大,愈发清晰感受到奚珏两之间的柔灼热。
翘在晕上,如两粒晶莹可爱的石榴籽,正该被在口中大,用包裹挑逗直到熟透。
奚珏双手伸向下方,没有去碰自己热瘙的和肉,而是一把扯下沈长昔腰上碍事的腰带,撩起他的衣摆脱下透的长。
同时,沈长昔的双手松开两粒被完全红的肉珠,从奚珏颈上解下细长的彩色珠链,把珠链一端细小的银色扣环对准才玩弄过的珠,猛地压下用力把扣环套了上去。
任何男人都会乐意充分品尝这两粒翘红珠的滋味,挑逗直到果实成熟。可惜奚珏看上的偏偏是世上最不解风情的一个。
奚珏扭晃着上,五彩珠链坠着尖沉甸甸往下,摩着雪白肌肤一晃一晃颤动,青年腻着嗓子一声高一声低地浪叫:“子被挤破了,仙君大人不要啊……仙君大人好下,我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