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沉渊就要成亲了。
那天的长街十分热闹,锣鼓喧天,喜气洋洋。
夜弦也跟着出去见识了一下,新娘子的凤冠霞帔很美。
沉渊用红绸子牵着他的新娘,拜天地,拜高堂。
整个沉府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息,人们祝福这一对新人白到老,沉渊笑着接受了祝福。
夜弦看着这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一切,心中突然生出一丝羡慕。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此刻站在沉渊侧的人,也许就是他了?
他会和沉渊举案齐眉,白偕老吗?
如果没有哥哥,夜弦想,也许自己真的会留下来,把那个借酒消愁的男人拥入怀中细细安。
可惜没有如果。
夜弦不无遗憾地想。
他发现,在自己心中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除了哥哥,还是哥哥。
那巍巍高山,皑皑白雪,众多的族人,都没有让夜弦的心起波澜。
唯独一想到哥哥,他便无法再允许自己有留在人间的想法。
直到刚才,夜弦才发现自己对哥哥的思念,竟然已经积累了那么多。
他忍不住去想哥哥现在在什么,是坐在雪山之巅,看雄鹰划过天际吗?他甚至在思念哥哥衣袖上那朵雪白的并莲,每次趴在哥哥上时,他都会用脸颊蹭一蹭那朵刺绣,就像能闻到香气一样。
既然自己无法给沉渊幸福,那就祝福那个幸运的女子,能和沉渊恩爱两不疑吧。
夜弦拿起小剪刀剪了点烛火。
烛光动中,沉渊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夜弦见沉渊还穿着大红喜服,上带着酒气,显然刚从席上下来。
沉渊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夜弦了,虽然夜弦开心沉渊能抛开他们之前的嫌隙,可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去新房吗?
房花烛夜,夜弦还是知的。
沉渊不说话,一步一步走到夜弦边。
他眼中映着烛火,不断动的火苗就像要从那漆黑的眸子里跃出来,把夜弦吞噬了一样。
“你要什么?”
夜弦直觉有些不对,他开始后退,躲避着沉渊的近。
直到退无可退,小碰到床边,晃了晃跌坐在床上。
沉渊趁机俯下,用捕获了夜弦。
“呜……”
火热的带着酒香,强势地进入夜弦的口腔,住他柔的小弄。
夜弦从未被人这样亲吻过,他难受地想要推开沉渊,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呼有些不顺,夜弦感觉自己被大力弄的地方渐渐升起一种麻感。
不知什么时候,腰带被解开了,衣襟随之被沉渊拉开,他的浑圆饱满的雪在男人面前袒无疑。
沉渊带着重的息,把埋在了夜弦前丰盈的双间,带着兽热情地啃咬舐,大手也覆盖住他浑圆丰的球抓,男人的手指用力的抓握,引起一阵阵细小电,蔓延在他全,一直汇聚到他的双间,让那个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热起来。
敞开的衣襟里,他那对雪白的饱满上,很快便被沉渊又又地弄得满是漉漉的津和红痕。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