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沉渊这么可怜，帮帮他是应该的，于是便没有丝毫犹豫，伸出两只白温热的小手便握住了那大的肉刃。

        “嗯……”

        沉渊闷哼一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用力握着那肉，再上下搓动。”

        “好。”

        夜弦老老实实握着沉渊的阴，低眉顺目，当成搓面团，认真地用手掌握着上下动，那大在他的动下愈发动情，胀立，眼出一透亮的。

        “咦，出汁了。”夜弦眼睛一亮，“蘑菇居然还能出水，好神奇喔！”

        “嗯，你重点一那个，用指腹爱抚。”沉渊在加重的呼中指使他。

        夜弦便听话地又住他硕的，刚一用力，沉渊就发出带着念和痛爽的一声闷哼：“啊……”

        夜弦吓了一，以为自己弄疼他了。

        “你没事吧？”

        “没事……”沉渊呼出一口气，嘴角挑起了熟悉的弧度，“你平日里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样子，没想到是一个这样没羞没臊的小子。”

        夜弦愣了一下，觉得委屈，“是你让我帮你的，我怎么没羞没臊了？”

        “你长得这样俊秀好看，又对我一个男子如此孟浪，还不是没羞没臊？”

        沉渊调笑，下的肉在夜弦玉手的弄下更加。

        孟浪又是什么意思？

        夜弦不懂，只感觉那不是个好词儿，心里不是个滋味，便愤愤地放开了手。

        反正沉渊的那东西现在温度比他的手高多了，肯定早就没事了，故意戏弄他呢。

        哪知沉渊却不依不饶，他握住夜弦的手，了他的指尖，嘴角噙着浅笑：“如今我大好男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是什么意思？怎么负责？

        夜弦不知，但他知，他现在住在沉渊家里，受他良多照顾，如果负责便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夜弦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点了点。

        沉渊嘴角的笑意更，把夜弦的手按在口，：“那，小娘子何时与我成亲呢？”

        成亲？

        夜弦突然想起来，话本里都是书生要对姑娘负责的，然后他们便会成亲，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他，没有办法和沉渊一生一世在一起。

        关于他的来历，有人猜测他是山野蛮族，有人猜测他是仙门弟子，他们都猜错了，他甚至并不是人类。他是遥远的森林中守护万物的神鸟后裔，凰，只是暂时下山来人间找名医救他的哥哥凤。

        他注定无法与一个普通人长相厮守。

        负责可以，但成亲不行。

        “我，不能和你成亲。”

        夜弦缓慢但坚定。

        沉渊嘴角的笑意冻结，手也慢慢变得比刚从水里出来时还要冰冷僵。

        “为什么？”沉渊问。

        夜弦摇了摇，：“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沉渊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连个理由都不愿给我。罢了，罢了。”

        他放开了夜弦的指尖，把半干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示意夜弦上船。

        回去的途中，夜弦几次想跟沉渊说话，但是看到他那冰雕一样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夜弦不知沉渊怎么了。

        在人间，对人负责却不成亲，原来是一件这么伤人的事吗？

        沉渊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就像被打碎在湖底的星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刺得人心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