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驿年,你动手了就等着以后死在下水吧!”
“我要弄死你――”
原本志得意满的施暴者们变成仓惶的羔羊,他们尖叫着想要威胁阻止男人,妄图用高声呼喊掩盖自己的惧怕。
卢驿年没有杀人,只是很快所有人上都染满了血迹,骨不知折了几,躺在地上连呻都不敢呻,生怕重新将他的注意力引过来。
卢驿年所有的戾气、恐惧散了干净,最后他只剩下庾信没碰。
“我记得以前,你是唯一会偶尔为我求情的人。”面颊上不知带了谁血迹的卢驿年沉默片刻,“为什么反而是你策划了这些?”
热情古怪的邻居、私下组织的聚会。
庾信没有回答,被突如其来变化吓到嗓音嘶哑的男人再无之前的风度翩翩。
“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庾信歇斯底里地撕破面,目光疯狂而仇恨,“要不是你,我为什么会被赶出金家!”
庾信是金家的私生子,因而母亲受,从而登堂入室。
但自从盛夺月出手解决这群杂碎,将他们赶出京城以后,其他的少爷们只是忍受内心屈辱被赶出京都,其余生活照旧。
但庾信不同,他只是个私生子。当这个私生子得罪了盛家继承人,轻而易举便被金老爷子放弃了,连姓都被呵令改回母姓。
“你怎么不去死……”
“你该去死的……”
庾信一边说一边咳嗽,眼神是藏不住的怨恨恶毒:“就算你今天从这里走出去,没了盛夺月的庇护,这么多家少爷的报复你能逃得了吗?”
卢驿年神色平静,他觉得异常可笑――施暴者将所有的罪过全然推于被害的一方。
而且,他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卢驿年目光划过庾信暴怒又隐恐惧的脸庞:“我伤人也并未想过逃脱惩罚,但是能够审判我的是法律,而不是你们这些……杂碎。”
“卢驿年!!等你进了监狱,我要找人――”
庾信的怒吼可笑的停滞在一半,如图稽的小丑,因为他呆呆傻傻的看着突然打开的大门,脑袋卡壳。
在奢华的包间中,满地躺倒呻的男人,鲜血浸透了华贵的丝绒地毯,僵着而面容扭曲的失败者以及最中间英俊又强悍的感男人……
“真是副漂亮的油画。”朝倦嗓音笑,带着真情实意的感叹。
青年面容如此绝艳狠戾,却带着满眼爱意:“进什么监狱?年年快回家,我饿了――”
朝倦丝毫不顾满地“尸横遍野”,甜蜜又浪的对着老婆撒,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的鞋正狠狠的在某个人脑袋上碾过的话,一定会让人觉得这并非是尖圈子出了名的美艳疯子,而是个无辜的青年。
盛夺月蹙了蹙眉,显然很厌恶这样肮脏的场景。
他那双碧绿深邃的眼眸扫了眼横陈一地的伤员,慢条斯理开口:“原来我让你们日后别踏进京都,都没人当回事啊。”
仅一句话,便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然后盛夺月温温柔柔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压低了嗓音,因此显得格外缱倦:“年年,每次都告诉你,不要在外面玩这么久,真不听话。”
脸颊上还染着血的英俊野的男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目光停驻在盛夺月手上拿着的那与他矜贵冷淡气质格格不入的牵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