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实人只能将满腹惶恐和疑问压在心里,匆匆扣好衬衣扣子,然后赶到会议室。
不过哪怕有同事友善的提醒,卢驿年还是迟到了。
坐在首位的先生那双被长睫半掩的暗绿色眸子掠过来,宛如最深沉的碧绿幽暗的湖底。
卢驿年自知有错,在先生的目光扫视下后背浸出点点冷汗。
会议室里其他人都知卢秘书是先生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多嘴指责,全然都一脸正色看着自己手里的报表,当没看见卢秘书犯了忌讳。
那可是先生亲近的人,犯错了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
只有少分人依然将忧虑的目光投在卢驿年的上。
这分人自然也是能想到卢秘书不会被严惩教训的,但是他们或多或少对着董事长边这个英俊老实的秘书存了些说不清不明的心思,于是心里依然还是忍不住担心。
上方的董事长先生将这一室眉眼官司尽收眼底,甚至还看见有漂亮的女孩偷摸摸对着卢驿年张了张嘴,无声说着什么话。
看着那形以及女孩眼里不掩饰的忧虑,盛夺月不用想也知定然是些安的贴心言语。
他也自然是忘不了,当初卢驿年请假的那几天,可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去人事打探消息。
他的小秘书,可当真会招蜂引蝶得很呢。
盛夺月那张华美而阴郁的面容上,他微翘的角笑容愈发上扬,这让极度熟悉先生的卢驿年骨悚然。
会议开了多久,卢驿年就如坐针毡了多久。
卢驿年既为了子似乎要被撑爆的疼痛酸涩而恐惧,也因为迟到惹怒了先生而心里害怕接下来会遭受的惩罚担心。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常识,盛先生对于卢秘书总是很宽容的,公司里的老人更是清楚,以前卢秘书还很稚时,搞砸了一些重要的事,总裁都概不追究,只会在专属的董事长办公室内温声教导卢秘书怎样才是最正确的理。
董事长先生对待卢秘书当初都那么宽纵仁慈,更何况如今只是个微不足的小错误罢了。
可是他们却不知,在正经公事上犯了错误,盛先生对待卢驿年总是温良又耐心的,但是…面对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盛夺月却很是会很在意,并且传闻爱秘书的董事长这时候也会用严苛的惩戒手段狠狠教训自己的秘书。
一场会议结束后,所有人员鱼贯而出,只剩下盛夺月和卢驿年留在这间随时都可能有人无意闯进来的会议室当中。
“先生…”
卢驿年面色惨白,他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浑因为未知的惩罚而僵。
卢驿年知自己犯了错,他被先生责罚扇打这是理所应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