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实人应了声,乖乖喝了朝倦熬的药。
从某种角度来说,逐渐被驯服的朝狗可以算二十四孝好男友了,虽然卢驿年从未把对方当劳什子男友,更因为被强的灰暗记忆让他对朝倦依然心底存着畏惧。
他能够察觉自己似乎在潜移默化间发出了一点奇怪的变化,口莫名变得饱胀难受,就连原本被朝倦克制得微的尖似乎都没有经过任何亵玩便已经变得更加淫,都将被浸的衬衫撑出暧昧色情的激凸。
“对了年年,药罐子里熬着中药,我算算时间正好够了火候,走之前记得喝了。”
药是朝倦半夜熬的。
不过有一说一…那狗粮还够味的,咬起来嘎嘣脆。
朝倦这么细心对待自己,不过也是因为如同他曾经强暴自己那样,被狗的本控制了罢了。
卢驿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堂堂朝大少爷,层圈子里出了名放不羁的风人物,竟然只能委屈兮兮吃狗粮。
朝倦其实原本多挑着寡淡无味的水煮鸡肉吃的,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用小狗崽子的吃了一丁点狗粮时,自己的年年老婆心情都会好许多,脸上会不自觉带上卢驿年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活泼笑容,年年心里还是正在是暗搓搓期待朝倦被折腾的。
只不过那时候朝倦是因为狗对于主人的爱而嫉妒,从而生出那些令人胆寒的暴怒,而现在朝倦则是因为狗被满足后的乖巧忠诚罢了。
于是…
可是问题又来了。
卢驿年平静的想。
朝倦这些天被顺薅得很快乐,也没再发疯了,除了情事上索取无度,每每都能将卢驿年泣不成声以外,偶尔间卢驿年开始自暴自弃感觉,要是这样搭伙过日子也没什么…
都不是真的,反正总有一天朝倦会摆脱这样的困境。
但是…只要卢驿年愿意主动躺在疯狗边时…
反正……老婆努力赚狗粮钱养自己,听上去也不错?
不过…
但是自己冷清的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个人时,卢驿年竟然有些习惯了。
啧,想到狗粮这件事就糟心。
——年年,重要会议上开始了,你人去哪儿了?快回来快回来,董事长先生可最讨厌员工无故缺席了。
朝倦是从狗化作人形的,哪怕变成人形时进食再多食物,朝倦都丝毫不会感受到饱腹感,只有变成狗崽子吃饭时,才会填饱自己的肚子。
朝倦便心甘情愿收敛自己的恶意,如同恶犬收起自己的爪牙,乖乖趴俯在主人脚边。
卢驿年三观隐崩溃,捧着自己正一点点的大子不知所措,这时候卢驿年的手机振动了,是同事发来的消息。
那也是狗、粮!
他在脑海里嗤笑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
哪怕吃的是算市面上比较好的渴望狗粮。
卢驿年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衬衫上已经被孔溢出来的汁洇起一片暧昧的水痕了。
狗狗和人的食谱是不一样的,很多人能摄入的东西狗狗都不能吃,而且朝倦真是胃弱的小狗崽子,卢驿年在这件事很是坚持,坚决只会喂食些许白水煮的肉以及物医生推荐的狗粮。
曾有幽王烽火戏诸侯,如今有朝狗为博老婆一笑勇吃狗粮。
不过很快卢驿年就掐灭了自己心里的那一点不该有的小火苗。
老实人在卫生间狼狈捧着自己饱胀的蜜子浑僵,这么多年下来,他只是比正常男人多了个而已,这么可能就、就突然了呢…!
朝倦的确更喜欢用强、可怖的手段去掌控年年,将自己的老婆用灌大肚子,把他到崩溃大哭,狂乱甩着大子和屁,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被烂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