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放开大,冬青却甘之若饴。
可宿窈不行,这不上不下地让她更是难受。她坐起来抱紧了冬青,冬青顿时就停了动作。
那真的好涨。
宿窈着冬青的耳朵便吴侬语:“冬青,让我在上面吧,这样不容易伤害到宝宝。”
一阵地转天旋,两人便换了位置。
跨坐在冬青上的宿窈尤显万种风情,她乌丝倾泻而至腰肢,面上意乱情迷,双浑圆翘,柳腰纤细而不盈一握,在微亮的夜明珠照应下,她宛若一只狐狸。
专门噬人心魄的那种。
宿窈咬着,扭着蛮腰,跟着冬青的加持慢慢往下坐……
肉棒外的地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一小截——
到了,坐不下了。
柔夷撑在坚实的小腹上,被吞没在密乌黑的耻间,宿窈微张着嘴,小声而断续地,“啊…啊…冬青……”
要命了。
冬青轻轻握着宿窈的腰,合起自己的弄便压着她往下坐。
次次深,直戳花心,双被下的冲撞不停地晃……
又白又,真想吃啊,冬青咽了口唾沫。
就这么边边了数百下,宿窈腰酸得不行,她妥协地伏趴下来,反倒让肉棒进得更深——
这下是真的全覆没了。
冬青忍得后槽牙都在泛酸,他轻巧地抱紧宿窈又是一个翻,终于拿回了主动权。
“累了吧?剩下的换我来。”
宿窈在这一晚已然了三四次,被浑酸,现下自然是任由冬青摆布。
她趴趴地躺倒在床上,冬青一边着她的一边在紧致的甬中插送肉棒,又了几十下才迎来意。
他倏尔抽出肉棒,拉过宿窈的手圈住了布满了黏白浊的肉棒便开始快速动起来……
宿窈:“……”
哭无泪,怎么还是要用手啦!
……
空气里的欢爱气味久久未散。
“冬青。”
宿窈趴在冬青的上,眼沉重,说话都糊不清,“你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要叫什么呀?”
冬青姓禇,宿窈想好了孩子的小字要作熹,大名却没想好。
“嗯……就叫——”
冬青摩挲着宿窈腰间的肉,“禇树。”
宿窈强撑起神来问他:“为什么呀?”
“随便想的。”
“……冬青!”宿窈美目圆瞪,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这是我们的孩子!”
冬青突然就瘪了嘴,“你凶我,你为了一个男人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