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四月有余,宿窈的肚子不太显怀,冬青得极小心。
刚过子的宿窈被这一刺激,再次一泻千里。
“那…那你轻点儿……”
他如水的波,“年年,放松些。”
猝不及防——冲进去了。
真真是更紧了,比子更甚。
上水声啧啧作响,下面也不能冷落。
“啊……”
翘得极高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不断水的肉,的小圆珠都被拍得又红又。
宿窈交叠着,想夹住冬青那只在她间作祟的手,却不想将灵活的指送得更深。
许久没被温包围,冬青耐力渐减,冷不防又是一波热的洗刷,肉棒埋在花中一弹一的,差点没被夹得交代出去。
冬青忙着她的脖颈,手指挑开衣襟摸索到绵的肉上,模糊地传达着他的憋屈,“都两个月没进去了,能不开心吗?”
这种差异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欢极了。
一张一合,鼻息她洒在耳后,宿窈得笑出声,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呀,轻点儿…疼。”
这一声带了雀跃,宿窈笑得清脆悦耳,她摸着冬青的不安分的脑袋,“这么开心呀?”
为了转移下的注意力,冬青将目光停留在了宿窈的上。
挤进肉,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药,层层叠叠的媚肉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春水。
宿窈顿生热汗,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淋过一般,她攥紧了被单,骨子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却又挠不到。
她当然知冬青这些时日忍得有多难受。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无力地打开,冬青将退出,转而凑到了宿窈的面前,与她津纠缠。
冬青依言减轻了尖的力,砺的苔也停留在了另一边浑圆,尖带了,围着晕转一圈,中心红果便俏生生地了,冬青张嘴下,皓齿厮磨,再用力一——真想出汁啊。
等到幽的动静逐渐平息,冬青灿烂一笑,掰开宿窈的双便挂在臂上,小心地弄起来。
细成了小圆,冬青分神吻着宿窈,手已抚上迫不及待的肉棍,把着眼逗弄小圆,交黏几番,冬青宿窈口中唾更加卖力了。
“嗯!”
肉模仿着进出的频率,只进不出,还一个劲儿地弄着幽径半的那块肉,一,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水涌了出来,了冬青满脸。
毕竟蜜已有两月未有异物入侵过,冬青怕小会一时承受不住巨物的闯,他放过了对肉的舐,一路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颤的蚌肉——
指腹微,贴上颤颤巍巍的圆珠,冬青朝那儿狠狠碾压了一番,宿窈一瑟缩,一波蜜水便从细中滴了出来。
双峰日渐高耸,冬青平日最喜弄,这会儿没了遮拦,他得更是肆无忌惮,“年年怎能这般呢?”
这么孩子气,和白日那个冷脸的冬青一点儿也不像。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虽
甜腥的檀麝香在口中炸开,却不及宿窈上的桂花香半点馥郁。
尤其她那因为受孕而胀大的儿,更让冬青欢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弄,其实她也难耐。
这里摸,那里亲,两颗球全被口水染,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