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已然起如豆,天亮经过幻春一劫,早已不是初生牛犊,尖抵在上面不断地撩拨,手指探进肉里不断地掏捣,一腻腻的淫水便汩汩地泛滥开来。
冰月只觉得浑发热,变得轻飘飘地在膨胀、膨胀……就快要炸裂开似的,“好弟弟呀!放进来……快放进来!把你的大肉棒放进姐姐的肉里来啊!”她忍不住就摇摆尾地叫喊起来,一边揪扯住男人的发往上提拉。
天亮抹抹漉漉的嘴巴,直起上半来低一看,那话儿间塌塌地晃悠着没有一点儿生气,心下大惑,尴尬地嗫嚅着:“也不知怎幺回事?都这幺……这幺长时间了,还是这样子……没一点反应啊!要不姐姐再等一会儿看看……可好?”
“弟弟啊……我等不了啦!”冰月尖声叫,一下子坐直了上半,伸手一把抓过的肉条子来,张开檀口就要噙住。
“使不得!使不得!”天亮大惊失色,屁直往后缩。
“嘻嘻……”冰月笑起来,死死地拽住肉条子不松手,一边以好言抚:“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姐姐吃不了你的,只想帮你一把。”
天亮忐忑不安地挪过去,子将下面对准了女人的嘴。
冰月加上一只手,将肉棒置于掌心之间温柔地搓着,不见半点儿反应,又用嘴一口接一口地,还是不起来。
“如此看来!非借药石之力不可了,”冰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此时已是淫情如火,全然忘了天亮是大病初愈之,“你快下榻去!我那桌上还有半壶酒,你先喝几口,留着些拿回来给我也喝喝……”她松开肉棒推了推男人。
天亮扭一看,果然发现榻前的一张小桌子上有一个白色的瓷瓶,忙下榻去,突地两眼一抹黑,险些儿摔倒在地,跨出去,晃晃悠悠地站立不稳。
“难我真的病的如此厉害不成?”他心想。
好不容易挨到桌边,端起瓷瓶来一仰脖子喝了个光,咂咂嘴吧直称赞:“好酒!好酒!入口香冽,入肚腑……”话还没说完,五脏六腑就火灼灼地焚热起来,小腹里隐隐发胀--更神奇的是,间那命子竟直地翘立起来了!
“好了!好了!”冰月欢喜地拍着巴掌。
天亮浑是劲,大踏步地走到榻边,双手一捞抓住女人的脚脖子拖到榻沿来,一分两半,肉便在眼前大大地绽开来,粉粉鲜鲜的一肉沟儿!他一手握住长枪,一手撑着两片厚的大阴,照准口狠狠地突刺进去……
“啊呀!”冰月怪叫了一声,两条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再也不松开了。
天亮就像一只几天未进食的豹子,两手揽住女人的柳腰猛干一阵,又举起来扛在肩上,让女人的两只小脚丫在自己肩上摇晃着,攀着雪白的大又是一阵狂抽猛送,每次都能到肉最深,到肉深的肉垫子。
“呜呜……啊啊唔……”冰月心花怒放地浪叫着,一对白花花的子在脯上乱颤,丰满的屁在榻沿大幅度地扭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动着迎合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