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啊……啊!”冰月曼声曼气地哼叫着,两条蜷起来又抻直,一颗在枕上难耐地来去,好好的一秀发弄得乱糟糟的。
冰月伸手到男人的膛上摸了摸,冰凉凉的没有一丁点热气,忙抖落上的披风扑倒在他上紧紧地抱住--她要用温温天亮的子。
“啊!”天亮听罢,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心你的子啊!才刚刚好……啊……”冰月脖子伸得老长,上气不接下气地着。
“嘘!你总算活过来了,先别开口说话。”冰月缩回双掌,顺势抱起天亮离开了幻春。
“有何不可?”天亮扑在双中间瓮声瓮气地嚷着,一张嘴在绵的肉团上乱拱乱亲。
“不可!不可!”冰月慌忙挣扎。
“我的子没问题,好得很!”天亮声大气地说,一双大手按在弹动的肉峰上不断地着,两枚诱人的粒儿很快变得糙糙的。
“我……我还活着?”天亮睁开眼来四下看了看,刚才打鬼门关走了一遭,双目深陷,眼睑发黑,原来的芒已然暗淡,只有一口气在拉风箱似的。
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如一只绵绵的布袋子任由冰月抱在手上,回到了那间简单而温馨的闺房往榻上一抛,如一滩烂泥砸在上面哼也不哼一声。
冰月吓了一,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眸。
天亮使劲拍拍脑门,却什幺也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呢?”他迷茫地问,心想冰月大概是和他开个玩笑什幺的。
“不!”天亮昂起来吼了一声,两眼血红血红的很是吓人,“好姐姐!好姐姐!我现在就要你!”他急切地嘟咙着,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脖子往两边一分。
冰月上只着一袭轻薄的衣衫,里面连肚兜都没有穿,天亮从幻春出来就没有穿衣服,光柔腻的子像一条温的蟒蛇缠在上,手脚开始渐渐地柔起来。
天亮看着双划过他的膛,一深深的沟直往下延伸,脖子眼便燥燥地难受,连忙一把带住冰月的手腕翻将她裹在下。
“你啊……贪过度,要不是姐姐及时用内力延续你的命脉,险些就没命了呢!”冰月带嗔地挖了他一眼。
“得了吧!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的就是你这号人。”冰月哼了一声,心痛莫名地告诉他:“弟弟是有所不知,圣后修炼的是一门男子的元,跟家传说中的‘采阴补阳’截然相反,大凡江湖上男人,只要同圣后云雨一场,必定是元尽,直到被抽干为止。要不是圣后的‘素女冰心诀’还未到十分火候,你早就尽人亡脱阳而死了,能捡回一条小命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见到那白白净净的肉馒,天亮不由得“咕嘟嘟”地吞下了一大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俯下去将埋入女人的双中,伸出舐柔的阴。
“好弟弟!你终于醒了!”冰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边从他上爬起来。
“你现在犹如风中烛火,需要好生养息子,子好了再……”冰月在他耳边柔声说,一边像条蛇似的从他上往榻下蹭去。
“不是的!姐姐本来……”冰月摇摇,一副言又止的模样,“都怪姐姐不好,你才被幻月圣后掳入幻春内三天三夜……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好的一个人儿,都被压榨成这般模样啦!”她心疼地抚摸着天亮浮松的脸说。
“啊……”天亮哼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月当下将天亮从榻上扶坐起来,双掌抵住命门,一热热地气便灌入天亮内……一个时辰的功夫过去了,她那光洁的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姐姐!我这是……怎幺啦?”天亮一见冰月光赤赤的在眼前,前两个大白子在眼前晃悠悠地惹眼,先是怔了一下,而后猛然发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连忙伸手四下摸踅,抓过一把衣服来,全是女人的,独独没有自己的衣服。
“没……没这幺夸张吧?”天亮不信,握了握拳,感觉到还能使上劲儿来。
“好弟弟!这时候……你千万别逞强啊……啊啊……你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冰月颤声说,双手奋力地推挡着男人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