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姐把他推介给你。”当赵莺注视着跟前那张跟自己十分神似的脸时,怀疑她们姐妹俩是不是心心相通,她的想法是不是让赵鹭心有灵犀。
“别不好意思的,都这把岁数了,交往一下也没什幺损失。”赵鹭说,赵莺伸手去摸那酒瓶,发觉已是空了的。
赵鹭办事一向雷厉风行,没几天她就悄悄地妹妹说:“我给他去了电话,他说请我们饮茶。”赵莺一听,脑子有些晕眩了的感觉。嘴上却说:“你真行!我还没想好呢!”
赵鹭她想没想好,就拉着她上了美容院,了发洗漂了脸,折腾了几个小时。回到家里,也顾不上吃饭,就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比试着衣服。弄得仲明一雾水,他暗暗地问赵莺:“你们是要去那里?”
“过海去澳门。”赵莺把跟姐姐商量好的话说了,仲明将信将将疑的,偷偷地经过房间,他朝里一望,赵鹭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子前面,她一条绷直着一条弯曲,半个屁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对着镜子搔姿弄首。
她的上是一件鹅黄的连衣裙,细小的肩带深陷在肩膀的肉里,着半边的脯,房在紧致的裙装下高耸着,也被勒得轮廓毕现。她随手披了件镶空通透衫,双手叉放在腰上转了个圈。
“好了吗?”赵莺从她的房里出来,只见她穿了一条深灰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更加迷人;她的上是一件质地相当良的白衬衣,领子立起,典雅中透着一调。
“好了。”赵鹭也出来了,这对姐妹站到了一起区别就明显和突出了,姐姐臃容富贵态丰腴,妹妹则显得玲珑乖巧,仲明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俩人嘻嘻哈哈地从家中出来,就到街口的咖啡店里,选了个靠窗的座位,要了两杯茶喝着。赵莺焦急地看看手表,赵鹭淡然地说:“人家那份,要见一面都难,不是你想见就见得到的,这已给足了面子了。”正说着,一辆得锃亮的黑色轿车停在窗外的巴路上。
赵鹭拉着妹妹就走,早有穿黑西服白手套的司机给开了车门,赵鹭姐妹坐到宽敞的后座上,司机才上车将车驾走。“好有派,人都不来。”赵莺悄声地发着牢,赵鹭她的腰:“别乱说话。”
把她们送到了一间商务大厦,早有人在大堂迎候,引着她们进了电梯,到达最层的楼面。在花木掩映之下拾级而上,步人挑高的玄关,银粉木墙一直延伸至悬空的云台。走过的地方,假如夜间的话,地灯映下的人影飞浮在云台上,这便是着名的云台飞天厢房。
里面别致优雅,上时隐时现的古筝乐曲,赵莺有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觉。她们进去时,林应承已经在那里等了,他神情泰然,面带微笑。赵莺感到跟那次见到的大不相同,笼罩上成功富有的光环中,应承看着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