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所有军官晋升为将帅之前都要公开地侵犯一名男子,没有人愿意与一个无用的男人为伍。”赫伯特顿了顿,低看了看修,才继续说,“我们崇尚的永远是暴力,所以并不会有太多的温柔。”
修的心中一阵惊恐,不由自主抬看了一眼赫伯特,却刚好对上了赫伯特的目光。
赫伯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让仆人叫了医生,才命令修从椅子上过来,一把将他拉过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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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被自己压倒在椅子上蹂躏完后的样子很是淫靡。没有他的命令,还大大地打开了双未敢放下,而红的口正缓缓出爱,白色的。
但是他并不理解赫伯特说这句话的目的。
修啜泣般地呻了起来。贯穿肉的肉刃让他全发热,承受物的密也渐渐发出了粘腻了水声,加上肉的撞击声,让他一时间恍惚得不知自己正在一个男人下扭动子承欢。
赫伯特看着怀中明显是对自己的话感到恐惧的人,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当然了,修,我会疼惜你的。”
一瞬间赫伯特有些慌神,继而像是自言自语地为自己解释,“修,你知为什幺军官要拥有男子作为玩物吗?因为女人是用来疼惜的,而不是发的……”
“唔……要。”修不假思索就应了赫伯特,这使得赫伯特暗自兴奋。
他不消一刻就起把修压到了椅子中,高高地举起修的双,再次将自己坚的肉棒强地推了进去,随即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可怜的修确实因为赫伯特的疼爱哭了出来,但却不是因为欢乐,而是纯粹的疼痛。
当赫伯特发完平复之后,他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啊……啊啊……”
他更加紧张了起来。少将这番话的意思是在告诉他让他好心理准备接受往后更加暴力的侵犯吗?
见怀中的人还在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赫伯特似又不安心地继续为自己辩解,“女的象征是浑圆的,而男的象征是长的阴。对于帝国的将帅而言,我们唯一的目标便是不停地侵犯与掠夺,而阴正代表了侵犯与掠夺的能力。”
他弄伤修并不是次,却还是次感到有必要为自己解释。而说出这句话之后,赫伯特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在意修的想法了。
为军官的赫伯特本来就不懂温柔,今日的他又不知为何带了一些急躁,疼爱修的时候比往日还更加暴。
赫伯特并不知他的心思,更因得到了期待的答案而得意,又狠狠地一口气直插自己的阴。
这番话听在修耳中可并非那幺回事。
修无力地垂下眼。他已经足够清楚为男的自己就是被赫伯特发的存在了,随时随地,随他乐意就要大大地张开双,或者高高地翘起。
气息不稳地问,“修,你要我吗?”
然后……竟然渗出了一丝血红。
赫伯特对自己这样别扭的解释感到苦恼,绕了这幺一圈,他其实只是希望修不会为他这次比往日暴些的爱而埋怨他,毕竟所有的将官都是如此,况且他其实还并不残暴。
赫伯特把抽出到口,摩着已经变得感的入口,不怀好意地问,“修,舒服吗?”
这一刻他的情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要修,他想要疼爱修,也想要修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欢乐地哭出来,此刻这样的想法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
修早已红了双眼,无助地看着赫伯特,不得不咬了回答,“舒服。”他并未从这场爱中验到太多快感,但却急于结束这样的折磨,只能这样应着赫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