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检查了ma修的后xue,为他上了药,又叮嘱了赫伯特才离去。
军医对赫伯特说,受伤的密chu1并不严重,但是暂时不能承受xingqi的进入,一周内都不能再zuo爱了。
这让趴在床上的ma修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样一来自己就终于可以离开了赫伯特的房间了,毕竟赫伯特回来的两个多月里,都是他一个人在承受欢爱,这本shen就不正常。
可是赫伯特却好像没有放ma修回去的意思。
军医离开后,他就在窗hu旁站着,看着ma修还ku子半褪趴在床上,看着他撑起上shen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发现自己不冷静的目光而尴尬地想要拉起ku子就打消了送ma修回后院去的想法。
他确实可以换一个玩物,毕竟ma修也要养伤,可认真想想,又对别的玩物提不起什幺兴趣。
所以他便决定将就几天,况且只是不能进入受伤的后xue而已,ma修的shen子,ma修的声音,ma修的让他迷恋的一切都让他不想放开一刻。
“ma修,我不会碰你的,但是你要为我口交。”这是赫伯特提出的条件。他走到床边坐下,掰开ma修的tunban,看了看红zhong的肉xue轻轻chu2摸,又自言自语地说,“它很快就会好起来。”
ma修沉闷地地垂下眼,看在赫伯特眼中只是一如既往地乖巧。他已经感受到了赫伯特越来越沉迷于自己shenti的事实,即使在赫伯特还没有其它玩物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执着。
这个认识让ma修更加烦闷而失落了起来。
曾经的那些玩物早就得到了一大笔钱重拾自由离开了这里,而他却还得跟那些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少年一起承受少将的疼爱,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份关系,只能天天祈望着赫伯特很快就会对自己不再感兴趣。
最近,到底为什幺少将一反常态对那些更加稚nen的肉ti不感兴趣了?
不止是ma修,赫伯特早就思考过了这样的问题,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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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赫伯特睁开眼睛的时候,ma修就已经安静地站在床tou等待他的命令了。
他起shen靠在床tou,让ma修伏在他的tui间服侍他微微bo起的肉棒。ma修总是很顺从地听从他的命令,认真地来回亲吻,来回tian舐。
“唔……”
但对于ma修来说,赫伯特的xingqi实在太大,即使被用力按住toubu深入hou咙,他也难以整gen吞入。那gen肉棒bo起的时候,ma修总能看见上面暴出的血guan,chunshe2chu2碰的时候,那种惊人的chu2感就更加明显。而jing1yepen发落入他口中时,又总会让他呛了hou咙而止不住轻轻咳嗽。
他很清楚对于这样的口交,赫伯特并不尽兴,但是赫伯特也未说过什幺。在发xie之后,赫伯特总是捧起他的脸,探she2入chun,在他的口腔中搅拌自己的yeti,再强迫他全数吞落。
接下来就是一阵肉ti的抚摸,从他的脖颈,到他的xiongbu。
赫伯特总爱啃咬他xiong前的两点,那里一直是他的min感带,只要稍微摩ca,微微chu2碰就会变得zhong胀并且立起来,连shenti也会微微痉挛,继而全shen无力挣扎。
“啊……啊……嗯……”
听着ma修断断续续动情的chuan息,赫伯特才终于心满意足,转而chu2碰双tui间下垂男gen,让它也充血而站立。
ma修无意识地扭动起了shen子,紧紧地靠在赫伯特的怀中呻yin,在他加速套弄下pen发出一gu浊ye。
这一切都让赫伯特很满意,可惜现在还无法进入那min感的花lei,否则他就能将沾着浊ye的手指探入那个紧闭的xue中了。
赫伯特并不清楚如何定义自己每日清晨的xing冲动。军人在晋升为将官之前都没有资格拥有玩物,那是一段禁yu的日子,除了世袭的贵族将官,所有的将官都ti验过这样的日子,加之出战时总要深压yu望,因而赫伯特也并非无法控制这样的冲动。
只是,ma修在眼前的时候,赫伯特就会想要侵犯他,占有他,这样的心情总是异常强烈。面对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压抑自己的xingyu,特别是清晨的时候,他必定要发xie一番才觉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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