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出去的。”
江岁怀这样距离是拉开了,但苦了宁穗岁,后腰又痛又勒,坚持了好一会儿,她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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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穗岁听到他的话还是没有止住眼泪,开口说话还带着颤音:“我是真的很疼,叫你不要弄,你就是不停……”
宁穗岁盯着江岁怀的脸,心砰砰直,她是个重度颜控,江岁怀这张脸太对她的胃口,光就就这么看着,不什么她都很兴奋。
她又快速将转回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开始慢慢放松。
宁穗岁在忍,但江岁怀不是,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是……
她故意用手肘抵住他的,将两人拉开一点距离,绳子因此绷紧,尤其是后腰的位置,箍的很疼。
发现这招不好使以后,宁穗岁将手放下,仰起质问他:“你故意的是不是?”
宁穗岁才不在意他的感受,她现在不高兴,那江岁怀也别想好过。
“故意什么?”
江岁怀小声安她。
江岁怀听她低声抱怨,也不辩解,任她骂,这并不能熄灭宁穗岁的怒火,她偷偷往上瞟,猛地往前将两人之间刚刚拉开的距离又再度缩短。
宁穗岁原本的声线其实并不柔,但偏偏哭过之后,声音就开始有变化。
热,江岁怀上的温度的吓人,贴紧他的宁穗岁就像一个雪人,控制不住要被化,但又受阳光引不舍得离开。
见他如此,宁穗脸一沉,抬起手打他:“你这样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接着宁穗岁听到了江岁怀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也感受到了掌心里区别于他温度的别样火热。
江岁怀黑着脸,努力往后缩,可他已经在角落,退无可退。
这几个像从牙齿里蹦出来似的,上他的黑脸,看着还是吓人的。
宁穗岁丝毫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她住他的下巴,挑衅地冲他笑:“看等会哭的人是谁。”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偏又倔强地咬着嘴不肯看他。
宁穗岁抬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这现实吗?”
江岁怀没想到她突然搞偷袭,一下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与她对视,发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别闹。”
宁穗岁是个叛逆的小孩,从小到大都是,江岁怀这么说,她偏就不。
宁穗岁没说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而后听到江岁怀的话,笑容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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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我不弄了。”
离得太近,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洒在江岁怀的锁骨,像有人拿羽轻轻地逗他,不想笑但很。
她更兴奋了。
宁穗岁说完,故意蹭他,不知碰到哪里,他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宁穗岁,后退,不然发生点什么你别又哭。”
江岁怀动作一顿,说了句抱歉后接着又继续,宁穗岁气得牙,直直地盯着他,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他们两是面对面绑在一起的,在陈水的眼子底下,阿强不可能只是样子。
“这样你开心满意吗?”
她瞳孔张大,瞧见江岁怀投过来的视线,莞尔一笑,直接上手握住。
“你刚刚让我那么难受,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宁穗岁起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为负数,现在他们两现在是完全贴紧的,上半或许还有丝丝隙,下半却是完全贴紧的。
,便拉着阿强往前面去。
阿强走时悄悄了个手势,宁穗岁觉得眼熟,猛然想到这是刚刚江岁怀与阿强的谈话内容之一。
江岁怀不懂她在说什么,他盯着彼此两人之间越来越小的距离,努力往后拉开间距。
想到刚刚自己吃的苦,她脸一沉,这还不够,她要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江岁怀,痛。”
江岁怀终于停下动作,盯着她的泪颜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去。
四目相对,江岁怀快速将眼神移开,她心里不爽,想给他一巴掌,却意外碰到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进去了,我们继续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