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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第一次被这么直白的夸奖智商，还是被自己哥哥打击完了之后，有点开心又有点害羞。

        “还说我笨。”

        “好了，不哭了。”

        然有点尴尬，“……没加错，也没改错。”

        ――再好的哥哥，给妹妹辅导作业都要疯

        薛炎嘶了口气，牙疼一样：“太惨了，摊上这么个哥哥，然比我爹我还严。”

        “前面讲过的我也没听懂。”

        他走到门口，门没关，他听见然抽着鼻子控诉：“你说不骂我的，我都说我没考好……”

        他嗯了声，说手生，“我把越祁换过来。”

        “我都已经不开心了还凶我。”

        越祁又看了眼那分数：“没错你考这么点？！”

        赵司南没吱声，看着游戏屏幕，有些心不在焉。

        “你哥给你讲到哪儿了？”

        想到自己刚刚说自己什么都不懂，找补：“我其实也不是没听懂，就是太生气了没听进去，找别人教我就好了。”

        还夸她：“很聪明。”

        赵司南看她把知识点在题目旁边用红笔写下来，第一次回她：“不笨。”

        薛炎好奇地勾着脖子准备看然成绩单，被越祁推开了啥都没看见，然被提溜着到一边给他看物理试卷了，二缺一，薛炎拉了赵司南两人继续，然后就听见另一边传来越祁越来越暴躁的声音。

        --

        “我这是骂你吗，我这是――”

        赵司南坐到然旁边，倒是没急着看她试卷，小姑娘垂着脑袋，确实是在哭鼻子。

        “嗯，打算找谁？”

        他递了张纸巾过去，然也没接，小姑娘也不小了，他本不该帮她眼泪，但那天却没克制住，纸巾按在女孩的脸颊上，轻轻了下。

        “他本不会讲题。”

你们老师是给你改错了还是分加错了。”

        “兄弟你不行啊，就刚刚那下子你都没过。”

        赵司南没问为什么听不懂，只是翻开卷子，打算给她从第一题开始讲。

        越祁看向他：“你来？”“”行，你来。”他把笔一扔，冷着脸大跨步走了。

        他敲了敲门，打断了越祁的话。

        “就知凶我。”

        “越祁，”然背对着他坐着，他看见她抬手抹了下脸，好像在眼泪。原本想要说的话停住了，变成了，“要不我来吧，我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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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鼻子，指了个地方，是第二大项多选题第叁小题。

        倒是然，给她讲了两题听明白以后，开始吐槽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