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宁难得主动看了他一眼，然后猛然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命门。

        他出了匕首，若无其事：“师尊不再多休息会吗？”

        苏沐宁似乎有些失望，尽她早就知这样杀不死他。

        苏沐宁没有搭话的意思，转走出了房间。

        苏沐宁开始不耐烦，“出去。”

        宁清远坐了起来，咳出了一口血，然后默默干净了。

        “师尊最想保住谁的命？魏潇侯、徐逸云、顾晨炜……哦，他们都已经被我杀了。”

        他上前一步，不顾匕首扎进了最深，吻上了苏沐宁的。

        空气安静了一瞬，宁清远接着回：“不行。”

        宁清远语气暧昧，生生将凶杀塑造出了几分缱绻的意味，若是让人听了，还指不定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我想想，还有谁呢？柳榆烟、严淇、瞿白实……”

        “也不行。”

        就这样，苏沐宁练了一天的法。

        宁清远听见苏沐宁的声音似乎很开心，“师尊总算舍得搭理我了！”

        又不死，废那劲。

        宁清远顿了一瞬，大方：“师尊提。”

        话音刚毕，苏沐宁就躲开了。

        “抱一下，总可以吧？”

        说完他便不顾苏沐宁的意愿强地将人搂到了怀里。

        “这可是师尊先动的手。”

        还没等他熟悉师尊的味，师尊便又推开了他。

        宁清远摇摇，“看来师尊想要的都是弟子不会答应的。那还是弟子来提吧。”

        “再亲一口，让师尊再一刀，如何？”

        第二天，叫醒宁清远的是他命门上的那把匕首，而罪魁祸首正站在床前冷漠地看着他。

        内丹虽被废了，但她依旧坚持每日的术练。

        话没说完，匕首便再次没入了他的腔。

        宁清远只在吃饭时间出现，可他在苏沐宁就不吃东西，所以他也只能在每次自顾自地说完话之后离开。

        直到晚上，宁清远又带着满血腥过来了。

        师尊的视线落在了他前的匕首上，眼神仿佛在说：“硌”。

        宁清远轻笑了两声，将苏沐宁拉进了怀里。

        可苏沐宁倒是坚定得很，一心一意地想让宁清远去死。

        宁清远的表情垮了下来，“师尊如今连听弟子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吗？”

        “师尊，再抱一下。”

        他知，其实师尊并没有完全睡着。

        这下他连人的衣角都没摸到，只听见苏沐宁冷冷的一句：“条件呢？”

        宁清远懊恼了一瞬，然后将匕首扔在了地上。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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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沐宁想都没想就无视了他。

        “放了人族。”

        他的语气很兴奋，“师尊，猜猜弟子今日杀了谁？”

        牵到天亮之前，师尊不会知的吧？

        想了想，他又用灵力往苏沐宁先前刺出来的那伤口上划了一下，原本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汹涌。

        师尊，好香。

        与此同时他传音：“亲一口，明日便不杀人。”

在她指尖摩挲了一下。

        他毫不在意伤口的痛楚，反而满意地点点，侧对着苏沐宁开始了浅眠。

        “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