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的话音一下子就比在训练馆里削人时了好几度，哼哼着说：“唔，已经累了……以前那谁谁总教练的时候，也没看出来有这么累。”

他于是用拍屁的热度讨好：“老婆，我给你寄去的好东西，收到了么？”

“嗯，你注意。”展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夹带着只有萧羽一个人能听出来的温柔。

“叙旧？萧总每个星期都来叙旧啊，啧啧，真是搭档情深啊……”

萧羽：“老婆你忙完没有嘛？什么时候啊？”

展翔对着话筒用气声骂：！

展翔和萧羽同一座城市，但是一个在总局大院，一个驻守在八一队香河训练基地，平时不能每天见面。

萧羽不甘示弱地挑衅：“是啊，我浑都，屁也，怎么办啊？”

他从抽屉里摸出两只夹子，一左一右，夹在自己两枚太阳上，然后拨通手机。

展翔毫不留情地批评：“那是因为钟全海不像你这么揽权，什么事都揽到自己手里，你说你能不累吗！”

他在京城东南方向距离香河训练基地最近的地方，买了一套公寓，方便与小翔子约会。

后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疾进和索取，撞得萧羽连声呻求饶。

一天的训练课结束，萧羽在食堂吃过晚饭，洗过热水澡，浑的骨里都填满酸痛的疲劳感，额角的青因为一整天喊了太多话而动爆疼。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萧羽开车去到他在东郊的新房。

展翔的声音断断续续着气：“小羽，你，你花钱买房，也不提前告诉我，我给你买么……”

钥匙才插/进锁孔，枣红色温厚重的大门霍得打开，一条有力的手臂把他拦腰抱起。灯映出门廊上一双缠绵叠摞的影子，萧羽的影在晕黄的墙上升腾，展翔用牙齿飞快地在他大内侧烙上一连串洇出血点的贪婪痕迹。

“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家伙，萧总是来找咱们展总叙旧的！”

萧羽的手指扒住茶几边缘，哼：“我买了房娶媳妇的！”

萧羽去过几次八一队的训练基地，小队员们一看是他，乐呵呵地围上来。

“呦，国家队的萧总？这人上星期刚来过，他怎么又来了？”

电话那是温存的声音：“小羽？训练完了？”

在程辉后肩膀上。

被围观了几次，萧羽觉得不舒坦了。每次都战战兢兢地钻到宿舍里快速解决战斗，动静闹大了贼心虚担心暴，动静小了又不过瘾。结果就是两人那阵子都满脸长痘，电话里说话火气很大，/求不满/生活不和谐果然严重影响夫夫感情。

客厅的玻璃茶几上汗水斑驳，萧羽的手掌和膝盖在台面上不停打，浑热汗漾蒸腾，快要跪不住。烧灼般的电贯通他的腹腔，在最让他欢乐战栗的源辗转研磨。

萧总用一手指隔空一指，微眯的双眼与程辉视线相对，小辉辉你给我老实点儿，乖乖带着娃儿们练杀去！

展翔的声音因为害羞而低沉诱人：“你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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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不服气：“我这不叫揽权，我这叫作亲历亲为好不好！我对我的队员负责任，一个个都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

“萧总您是来看我们训练的吗？国家二队要选新队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