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反一正，一个看着水里的游船，一个看着酒吧的霓虹灯，安安静静地各自抽完了一支烟。

准备自己点酒了。”季风可算是又有了说话的机会，不用再听倪天亮跟冯雨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

小氓现在的造型是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圆领款T恤，下、是黑色直牛仔和白球鞋，脸上了个黑色的眼镜框，上着一脑袋的白儿。

像这样慢慢地喝着酒，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站在台上唱歌，季风发现这竟然是一回。

“那就好。最烦成天哭哭啼啼的女人，有话也不能好好说。这么看，她还真是不错，你俩般的啊。”

于子予跟着他走到门外。季风站到水边点了烟。

“我看冯雨好像没什么事。”季风突然说。

“哦，聊了会儿。唉？这是……”袁青看见了冯雨。

“嘿嘿……”季风笑着偏过看看于子予的侧影，“那……扯点儿有用的？”

“，别扯那没用的。”

这哪儿是唱歌啊？分明是赤、的勾引！季风咬牙切齿地想：不行，得想办法说服他，不能再让他出来唱歌了。这要是碰到几个像袁青这样误打误撞进来这里的小帅哥杀手，不被盯上才怪！声音又这么好听，万一人家也想听他“嗯嗯啊啊”怎么办？！

袁青一向随和，给人的感觉也容易亲近，倪天亮又极力地想要讨好冯雨，所以很快他们三个人便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季风插不上话，正好一个人落得清净可以细听于子予唱歌。

“干嘛？”于子予也掏出烟来点着了。

“你能扯出什么有用的？”于子予打量着眼前一个个走过的红男绿女，并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

季风弯下腰用胳膊肘撑住栏杆，“屋里烟酒味儿太重，出来透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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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季风转动脑袋在屋里搜寻了一圈儿，顿觉所有没低下私自聊天抬看着于子予的人，不论男女，都不怀好意面目可憎！

差一刻十一点，有别的歌手来了，于子予可以不唱了。他刚一下台，季风就迎上去说了一句“你出来一下”。

于子予又给袁青和冯雨相互了介绍。介绍完他看看台上说自己得上去唱歌就走了。

他站在一架电子键盘后面很动情地边弹边唱，时不时飘忽着眼神朝季风这边望上一眼，望得季风止不住地一阵阵肝儿颤，哈喇子都快出来了。

“嗯，可能吧，本来我俩也就没什么事。她也用不着多难过，大概是想想也就想开了。”

于子予靠着栏杆深呼了一下，“这外面的空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季风回忆了一下：第一次听小氓唱歌，他是心不在焉地唱了两首就把自己骂了。第二次是从CD里听到的，那是录音棚的效果。后来就都是在演出的时候，群情激动人声嘈杂不说，乐队的主唱是赵寒，于子予只是唱，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台上上蹿下地摆弄乐，基本上没怎么好好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