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腾谈的怎麽样？”他问我。

他换著台，也没个定数。

“你觉得他说的那些人能帮他吗？”宋建平问，但是似乎并非问我，反而更像自言自语，“你怎麽交过这麽天真的男朋友。仕途和不相干的人相比，好像还是前者重要。我还没见谁选错过。你说对不对？”

香烟在他指间随意的勾著，他轻微一敲，就有烟灰落到地板上。

了一会儿，什麽也没说。我抱著膀子站在楼里，看著仿佛已经“洗心革面”几乎完全“焕然一新”的张腾，不由得一阵心烦。我倒宁愿他还是之前那副德行，我对他再怎麽恶劣，我都不会後悔。

张腾走後，我才下楼。

“你不知。你抽烟的样子真是该死的感。”我看著他低声说。果不其然，他的眼睛猛然烧了起来。

“干什麽？”他笑著问我，有一点儿好奇。

我没办法说什麽。

他的手隔著子狠狠掐著我的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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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可

那我肯定是被贱死的那个。

他无奈的笑：“不然你让我怎麽办？我们在一起好歹三四年了。我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好。难放著你不？晓易，没了你才知你对我多好。可是你说我能怎麽办？”

在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些零食啤酒，瞥到柜台里的烟，突然想试试。

他停了。

我想起了他之前的话。

“还行。单位抽烟的人多。”宋建平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觉得很累。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突然把他嘴里的烟扯下来，然後爬到他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他的发，在我手背上扫来扫去。

我把七星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嘴里还叼著半燃著的烟：“嗯，突然想试试。你要不喜欢，我不抽就是了。”

“我……”张腾紧张的了手，“我爸是中学老师，他学生现在是地委书记。之前查出跟宋建平有关後，我就联系过他。我知不能报警，也知但这样不够……但是老家那边还是有些熟人的。我叔叔的大女儿嫁了副省长的儿子，我……”

人只有两种死法。贱死或者被贱死。

他闻到了烟味：“抽烟了？”

就算他有钱去请私家侦探，又能怎麽样？

他呵呵笑著，从我嘴里把那半烟拿出来，熟练的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了一口，接著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这次不是我安排的。只是你们刚刚吵架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也都听见了。”

我突然觉得很烦：“你能不能就看一个台？换来换去干什麽？”

“张腾，你疯了。”我不由得开口。

他瞧著我，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你不担心他？唔，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麽样的。一个健教练而已。”

张腾如果是贱死的。

我想暴如雷，想骂他，揍他一拳。

最後我什麽都没，我只是对他说：“张腾，我的事情你少。你也不来。”

“怎麽这麽久？”回去的时候宋建平问我。

我有些惊悚的抬看他。

“老板，我要七星。”我要了一个唯一记得的香烟牌子。

宋建平挥挥手指的力量都比他大得多。若是宋建平知了，肯定会虚伪的笑著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回去的路上试著抽了一口。

现在的他幼稚的可笑。

我锁好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