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爸爸…”花里被搅得情动起来,的肉住两手指往更深送,“爸爸…好像发了…”天天无法解释内横冲直撞的望,直以为是爸爸给他说过的,花被别人看久了就会发。
“行,只要宝宝想要,爸爸都会答应。”老王得了便宜还卖乖,三下五除二脱了子,大手压住天天白的,如铁棍的大鸡巴一杆进,深深的插进空虚的花里。
“不要什么?”老王坏心眼的问。
“好好好,爸爸不大了。”老王认命的叹气,这个小花太,太不经用了,总是这么容易,容易疼,那以后自己的福生活可就没保证了,于是出半的肉棒,一边去找药给天天消,一边想着这件事的理办法。
“啊…爸爸…不要…”天天眼眶已经红了,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不要…不要手指…啊嗯…要…要大鸡巴…爸爸…”明明着如此纯洁的小脸,却毫不自觉的说出充满情的撩人的话,如此的热情和。
“唔…”天天忍不住哼了一声,粉红爬上面颊。
于是每天晚上天天又多了一件让他脸红心的事,上药。
老王浑血都逆而下,集中到鼠蹊去了。却还是找出药膏挖出一团香的膏,送进花里,拇指在外面按压,将药膏在花间抹匀。
天天眯着眼睛享受他的亲吻,尽是爸爸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却也不怪他,还是乖乖的点点,糯声糯气的:“那爸爸你要轻轻的,不要再弄疼我了。”
“唔…不要大了…好疼…”天天花又被撑疼了,不由得哭了起来。
这天,他早早的上了床,自从成年那天开始,他就从原来的房间搬到老王的房间了,每天都可以窝在爸爸宽大温的怀里睡觉,他上穿着一件松垮的背心,好看的肩线锁骨白的出来,脱了子,张开双,双脚踩在炕延上,老王进屋就看到这么令他血脉张的一幕。
老王故意用手指在阴里搅弄“怎么了?宝宝里怎么这么?”
好半天,天天都被他亲得不上气了,有气无力的推开他,瞪了他一眼,“爸爸骗人,只会欺负我。”
“啊嗯…
“噢,是吗——”老王却不为所动,手指泡在淫水泛滥的花里,不时的勾一勾,弄着感的阴。
天天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爸爸,快来给我药。”
两片张开又闭合的小嘴总是说着令老王心神漾的甜甜的话,老王低下去擒住可口的又是一阵深吻。
这一眼明明只是如同往常的一瞪,不知是心境变了,还是天天真的成熟了,竟然眼波转,媚态横生,瞪得老王下面慢慢的又了。
老王很是抱歉,昨晚是天天的初夜,他又没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疼是自然的,爱怜的亲亲天天红的眼眶和鼻尖,“宝宝乖,爸爸给你上药好不好,完药就不疼了。”
摸天天的,“宝宝怎么了?”
天天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瘪瘪嘴巴,“疼。”
果真给他想到山上有一种药,有滋消的作用,下午天天在家睡觉,他就背着背篓上山去采药去了,采来的药晒干,磨成粉,加之以牛蜂蜜凝成膏药,时常涂抹在私,能使阴细柔有弹,接受度更强,也不会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