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周遥轻声丢下这句话,丢给他妈妈一个疯狂飞奔出楼dao的背影。
不想再说了,心里难受。
我的手也不是烙饼的手,不是弹吉他的手,不是推泔水车的手。
显然,也不是拿铁钩子钩蜂窝煤的手,不是扛煤气罐的手。
不是为你刷碗洗菜的手,不是给你端洗脚水的手。所以我就被出局了。
我也用心了,我努力了,我也尽全力去争取了。我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成熟,更ti贴,又善解人意又能不添麻烦,以前没经验不懂事我现在学会了zuo很多事。我为这个人zuo了这么多,还是不行我不够格。甚至都不能责怪瞿嘉,两个人就没有越nie越紧,而是好像越漂越远……
瞿嘉在学校就是刻意疏远他了,几乎就不跟他讲话。
下课,楼dao里;ti育课,还有课间cao2,cao2场上和往来之间的路上;上学,放学,校门口,胡同口……那个叫瞿嘉的大混dan,好像随时随地就要从他的生活里漂走了。
姜戎那小子倒是整天跟他黏成双棒,借同班之便利,食堂打饭、课间cao2、上厕所、上下学都是一路。
“周遥,你走吗?”小姜也收拾好书包,走路总是颠颠儿的,好像就特意等他,“回家吧?”
“你先走。”周遥把书包挎在右肩上,双手插进ku兜,慢慢地转shen,他走路步态都变深沉了。
十八岁也快要活成二十八的滋味,恍惚之间就品尝到失恋的味dao?尽guan他绝不承认自己失恋了。瞿嘉只是让他“gundan”几天,gun开一阵子。两人都坚决不愿说出更加伤感情的话。
周遥不想回家,就去网吧上网,跟小姜结伴一起去,俩人疯狂地打游戏发xie。
周围坐得基本都是男生,十个有八个都在打游戏。姜戎那阵子似乎也情绪不高无聊透ding,特别迷恋打的windows版,零花钱全都扔给网吧了。网吧里狂热的一代网民都是学生,越是临近期末考试,越是疯狂寻找解压的方式。
周遥悄悄关掉游戏界面,开始胡乱搜索一些关键词,忍不住就搜那些衣着暴lou、外型xing感阳刚的男人照片,还有某些带有禁忌色彩的网站,男xing论坛,那些描述隐晦的帖子。
以前他和瞿嘉也来上网,凑在一起悄悄研究“咱们男人”的生理构造,研究床上那点儿羞羞的事,然后就互相在对方shen上愉快地实践。
但是嘉嘉不在shen边了。
看着网页里那些不穿衣服的猛男,无论黄pi肤的白pi肤的,总能毫不费力地把那颗tou脑补成瞿嘉的脸,但shenti不是瞿嘉的shenti了。shen材不对,气质不对,哪哪儿的构造就都不对了。
无论“三棱zhu”还是“六棱zhu”那些地方的走向肯定也不对,很别扭,很丑陋,远不如他认识的那个人长得好看……他就觉着hou咙不太舒服,更加难受,看那些东西就是饮鸩止渴,干脆叉掉不看了。
小姜同学dai着耳机,目不转睛盯准屏幕,手指灵活cao2作键盘,放大招刷怪的时候两条tui都跟着扭来扭去地使劲,打游戏打得心无旁骛,好像就没注意过周遥在干什么。
小姜那时也没有凑过来看,周遥究竟上的什么网站啊?
……
期末考试周,每天放学还能坚持在cao2场上打球的,要么是完全不cao2心成绩,要么就是考试考几分都无所谓的。
周遥潘飞他们这拨人,从校队光荣地正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