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斐高舟眯着眼盯了宴舒两秒,笑了,“宴家的小公子是吧?好的。”
斐途准备给他眼泪的手一顿,按在他的肚子上了,“还吃?不撑吗?”
“我们走一会儿消食。”
给斐途使了个“让我来”的眼色,宴舒嘴里吃个不停,“那个拖把你说谁呢?”
……
不少研究生结婚生子,毕业照都是一家三口拍的。
“现在买,晚上吃,没商量。”
斐途神态自若地接过,帮宴舒把肉完好地剥出来,蘸了酱汁,送到他嘴边。
“我很抱歉,你……”斐途也知家里太糟心,哪个人第一次上门遇见这样的事情都会委屈吧?
斐途看见宴舒抬望天嘴角瘪着,以为他心里委屈,忍着眼泪不说。
次听见斐途这样尖锐地反驳别人,他凉凉扫了一眼不怀好意的众人,看来斐途真不喜欢这里。
二小姐清汤挂面,偏偏发又又厚,她还爱留长发,被宴舒一说,脸色顿时不好看。
斐高舟自顾自用餐,孩子之间你来我往,他眼子不抬,一共没说过三句话。
“好。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吗?”
宴舒举着吃了一半的蟹,果断不理她,还是吃比较重要,他举到斐途面前,“你帮我把肉弄出来。”
“好想吃椰子冻啊!”宴舒转,眼睛亮晶晶的,撒似的扯斐途的胳膊,“我们现在去吃吧。”
一个剥一个吃,面前很快堆起小山似的一座海鲜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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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被动吃了一堆狗粮,咽了咽口水,被宴舒的大胃口感染,纷纷闭嘴吃饭。
宴舒了小肚子,感受了一下,违心:“可以吃。”
宴舒吃饱了之后,斐途拿起手帕给他嘴,完嘴对嘴亲了一口,跟斐高舟告别:“父亲,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扫了一眼不成的子女,“让你见笑了。”
冬去春来,四季交替,陆庭洲研究生毕业,苏长汀牵着老黄去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他很有经验了,在宴舒出让他心的事情之前,把花招扼杀在摇篮里。不然,宴舒装模作样鼻子一皱,他就得投降。
“对。”
宴舒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反击了二小姐一句之后,从始至终眼神盯着斐途手上的肉。
二小姐见他们脸不红气不,跟其他人说开了,什么听说男男乱搞很脏啊,容易得病啊,以后孤独终老啊……其他人附和着嘲讽着,期待斐途什么时候会翻脸。这是斐家经常上演的一幕,反正终有一人要被惹,然后快速结束这顿饭。
苏长汀问陆庭洲:“我们这算一家三口吗?”
她换了个关切的语气:“宴小弟以前没吃过这些个吧,瞧瞧,都吃到脸上去了。刘姐,给他备个巾。慢慢吃,厨房还有。”
“收起你的小花招。”斐途补充。
门外的天空很蓝,薄层高积云被西北和东北两束风对成一个直角,宛如一块方方正正的雪白羊地毯。
宴舒砸吧嘴,还有点像刀切的椰酥和撒了糖霜的旺旺雪饼。
老黄甩着尾巴嗷呜叫了一声,似乎是嫌弃。陆庭洲懂它的意思,他眼神复杂地解释:“老黄按照
二小姐脸色一白,意识到自己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零花钱没有了。
宴舒:我离椰子冻只差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