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细致又耐心地为它涂抹伤药,一侧的布巾略下hua,lou出半边雪白的肩tou来,她却浑然不觉。
它抬手轻轻覆上她的肩tou,指腹摩挲着,将上面浅粉色的暧昧红印一点点地rou开,淡去。兰珊心事重重,开始时还没有觉察出什么,过了会儿才有点疑惑地看向它:“你zuo什么呢?”
白蛇笑了笑,“帮你rou一rou,这里有印子。”它说得坦然,兰珊低tou一看自己的肩膀,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刚刚就一直ding着这一shen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在和它说话,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羞窘。
“啊!”她把药膏往白蛇怀里一sai,有些尴尬地拉起布巾,试图掩住肩膀。
白蛇忍俊不禁,“你怎么上药上一半就撒手不guan了?”
兰珊咬chun,什么心事都先放到了一边,被它亮晶晶的眼神弄得手足无措,“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我的肩上……有……”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想说却又不好意思。
白蛇叹了口气,感叹自己果然命苦,自己动手继续上药,顺便说,“你shen上哪一chu1我没有见过,这点印痕也没什么,我连你和他们欢爱……”
“你不许说了!”兰珊飞快地打断它的话,双颊绯红,看着好像都要冒热气了。
白蛇就真不说了,它低tou凑近她,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眼睫mao仿佛小扇子一样眨了眨,这才问:“你害羞啊?”
兰珊瞪它一眼,不说话。
“你那样……是真好看。”白蛇抬手轻轻刮她的鼻尖,惹得她鼻子yangyang的,“不然我干嘛浪费闻dao石存下来。”
“你赶紧都给我消掉!”兰珊脸颊的温度都要熟透了,白蛇就是在妖怪里都属于独树一帜绝无雷同的一款,这都什么癖好!
白蛇无辜地看着她:“那下次我要再演色yu熏心的戏,不会了又没chu1学,可怎么办?”
兰珊的话被一堵,随即想起什么:“你之前不是给人家当过上门女婿嘛!怎么不会了?”
“一没拜堂,二没dong房,我上哪儿会去。”
“为什……”兰珊的话还没有问完,白蛇突然竖起手指贴住她的红chun,“嘘――有人来了。”
他抵在她chun边的那gen修长的指tou上,散发出淡淡的药味,不好闻,也不难闻。
果然,不过一瞬间,就有人隔着石屏传来了声音。
“兰珊?你在里面吗?”
兰珊听到这清越文雅的男声不禁有些意外,因为来找她的,居然是百川。
他怎么会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心底一慌,看向白蛇。
白蛇好像完全不担心,只是轻轻拉住她裹着的布巾一角扯了扯,很委屈地指指自己涂好药的伤口,用口型跟她说:“还没有包扎。”
兰珊指了指石屏的方向,意思是她要先搞清楚百川怎么会突然出现。
白蛇就又来扯她的布巾角。
“你干什么?”她皱眉,觉得它gen本是在捣乱,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问。却不想青宇听力min锐,竟是把这句话听了进去。
“兰珊?”他迟疑了一下,总觉得兰珊这语气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兰珊立刻回答,而后又觉得自己回得太急了,忙又补了一句,“你别进来。”白蛇不知从哪儿又变出来白色的布带,递到她的手上,一副要她现在就帮它包扎的架势。
百川眼中划过一抹涩然,语气却依旧温文尔雅:“我不进去,我只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