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林愈正等着她自己说要怎么罚,她当然知晓,不过是想装傻充愣,不想让那些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太羞耻了。
的确,有什么比自己求着让他施罚更加羞耻呢?即便两人早已亲密无间。
“起来转过看着我。”林愈坐到椅子上,看着她这粉色的发,经不住脑壳疼,这是怕是要被两方的长辈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她,任由她折腾。
“我该拿你怎么办?”林愈倾下子,双手捧着她的脸,被泪水打的小脸楚楚可怜,“还有什么叛逆的事情想的?不如安大小姐一次完我们再来算账?”
远。
“我说没说过不能伤害自己?”
“呜呜呜...不是,安安疼...”安安矢口否认,逃罚的后果她是知的。
“说过。”
安安一下子没了话,她那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躲得过林愈呢?无非是先斩后奏,他断然不会让自己再染一次,二次伤害。
安安忐忑不安的伸出两只手缓缓太平落在他的面前,林愈用戒尺在她的掌心点了点,“抬高点。”
安安直起子站定在林愈面前,耷拉着脑袋不敢对上他的眼神,紧张的撰着裙摆的手心不禁渗出细汗来。
“没有了...”安安赶紧摇,“哥哥,你罚我吧。”
“下次?”林愈冷笑,“那这次呢?”
“手,拿开。”林愈松开压住她的手,气定凝神的站在她的后看着她,“既然知错了就应该要坦然面对你要承担的后果,你现在挡着是什么意思?逃避惩罚?”
林愈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两人耗着,四下静悄悄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声。
“呜呜呜呜...了
“啪啪啪...”连续三下戒尺让她猝不及防的想要收回手,但林愈却眼疾手快的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敢缩回去,就绑起来,自己选。”安安不敢乱动,握紧的手心搓了搓便又松开摊着,“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落在她的掌心上,眼看着自己的小手一点一点红得发,这还没缓过劲来便又是一下,不断叠加的疼痛感让她的眼泪如大雨滂沱般落着,哭声和戒尺拍打在掌心上的声音相互衬托。
“说说,怎么罚?”
“还染?还不够?”林愈随即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拍朝她的屁屁甩了下来,安安条件反的伸手护住屁屁,“疼疼疼...”
安安拿着选好的拍、戒尺、藤条,跪坐在小垫子上,看着林愈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种又爱又怕的感觉难以言表,悸动得快忘了此刻的自己所的环境。
“那你现在是故意的?”
安安的小心脏直打鼓,松开咬着的带着哭腔说:“狠狠揍安安的小屁屁...”
“自己去选个工三个工。”林愈说完便起摘下在左手上的百达翡丽,松开领带丢到一旁,再慢条斯理解开袖口一点一点往上折。
“要挨揍了还能走神?跪起来,两只手伸出来。”林愈拿着她选好的黑檀木戒尺,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
“唔...哥哥...能不能...”安安此刻猜到他想什么,手臂忍不住一颤,“嘘...不想听见你多说一句废话。”他说完手上的戒尺便甩了下来,掌心立刻咋白后迅速回血染上了粉红。
“哥哥...我错了,我去染回来。”安安只想快点结束,正是因为许久没挨打,变得脆了不耐打,疼得龇牙咧嘴。
“你不是早就轻车熟路了吗?你不应该是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此刻你应该说什么了吗?”林愈逐字逐句的声讨着,落在她心,将她那点小心思一点一点剖析碾碎。
安安先绷不住,跪到了地毯上,小声的说:“对不起,哥哥,我下次不会了。”
“呜呜呜...哥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安安一边哭一边挪着膝盖往林愈靠去,抓着他的脚羞愧的把脑袋埋进他的膝盖。
林愈一动不动,静静等着她一个人平复情绪,安安起伏的后背,抽泣的声音在惩罚室回,而后过了一会,她缓缓抬起,“哥哥...你打我吧。”早就在下午染发的时候,脑海里预想了无数次这个话术,“我是故意的...先斩后奏,我也想到你不会让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