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都懂就是不到对不对?”林愈用带孔的木板轻拍着我的脸颊,心一紧,七上八下,心里默默祈祷,不要打脸,真的很害怕。
“呜呜呜...”被他的举动吓得哭了出来,“嘘,还没打就哭上了?我还怎么相信你的眼泪?”
他伸出食指抵在我的前,风轻云淡的说出来的话在我的耳朵里却听来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蓄势待发。
“自己跪到鞍凳上。”这个鞍凳就是中间类似背,底下是三脚架支撑,底下延伸出了两木板方便放脚。跪上去是上半趴在鞍上,两膝跪在木板上,两只手自然垂下扶着三角架。
“啪。”带孔的木板拍了下来,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它的疼痛,“啪!”又是一下,我强忍着疼痛,两只手紧紧的握着三角支架以此来借力。“啪啪啪...”夹风而下的木板拍不断落下,无可躲的屁屁可怜兮兮的撅着。
“掀起来。”
两只手伸向后,这种自己主动掀裙子给别人打的举动太羞耻了,特别是罪在的自己出这样的行为,林愈站在后等着我,在这个风口上不敢造次,还是掀起来裙摆到腰间。
“现在知羞?知疼了?吃药的时候怎么记不起来?”说完又继续开始新的一轮责打,“啪啪啪...”
没有裙子遮挡的屁屁红起来就特别迅速,没几下就让它加深了颜色,不断落下的板子让屁屁红得发,微了一片。
“呜呜呜...愈哥哥,疼!歇会歇会。”疼得双锤着木板,眼泪滴答滴答的滴落到木地板上,“疼?不疼你能记住?”林愈又加重力度挥了下来,饱受摧残的屁屁已经的老高了。
疼得已经有些麻木的我,也不求饶只是一直哭,毕竟什么时候停下来是他说了算,我的意见不在他的参考范围内。
“起来。”他放下木板拉着我到妇科床架上,“呜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我真的知错了,别打了。”
林愈松开手,“既然知了不是应该坦然面对惩罚吗?成年人犯错就应该付出代价。自己上来。”
后火辣辣的屁屁在警告着我,了眼泪蹑手蹑脚的爬上去,内早就被林愈在刚才的责打中扯了下来,现在光溜溜的屁屁除了了一圈以外毫无遮掩的暴了全面貌在他的视线里。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清晰的看到鲜的花,原本未经世事的它情不自禁的分出秘挂在绒上,而这一切我却毫不知情,只感觉到底下一阵微凉穿了进来。
林愈换了手上的工,拿了个大木勺,抵在了我的感位,“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多一句废话我都不想听到,明白?”
“明白。”眼睁睁的看着木勺在上面来回轻轻摩。
“一共吃了几次?”
赶忙回答“就吃了两次。”
“啪啪。”连续两下酥酥麻麻还夹着疼痛感涌上心。
“还有多少没吃?”
“还有一盒多,一共就买了两盒。”
“啪啪啪”三下落在了同一,我吃疼得往后缩,林愈目光微冷直直的看向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