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合地挨近一些。
时带出不少他上一次进去的,被得松的甬里此时的,还是一样的紧致,林淮两句话又勾得她忍不住绞紧。
“能有几个男人把你干得出来?楚沛沛。”
诱哄的言语再次落在沛沛耳畔,沛沛的羞耻值再次拉满,却又深知那种快感不可磨灭,难以抗拒。侧男人的手指仍旧在高速抽插进出,聚集的快感将沛沛送上尖,清泻而出,淋了林淮的手。
亲完了,林淮还不忘她的小肚子:“喝这么多水,小心待会被公狗了。”
林淮又凑上来吻她,问她爽不爽。
林淮抱着她进了浴室,却没带她到桶边上,而是把她摁在浴缸边上,从因为隐忍快感而绞紧的甬里抽出,换上了林淮并拢的手指。
沛沛高之后的大脑和是双线程,脑海里在指摘林淮桩桩件件罪责,却挂在他上,进去的时候又小小地高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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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里都是他弄进去或者他弄出来的,林淮动作越插越蛮,干爽了才缓了一下,握着沛沛的左抬高了架在肩膀上,又干了进去。
“需要我伺候您卸妆吗?沛沛女士。”林淮出现在镜子里。
林淮凑近了,低看她,结微微动。
“确实是该和你玩些花的,不然……浪费了这副好。”
林淮抬起那只手放到鼻尖闻了闻,又了,最后扶着依旧胀的进还在高后痉挛的甬里,他得出结论:“还没被到失禁,是我不够努力。”
直的疯狂地在甬里反复冲撞,蛮横地挤压膀胱,阴里面残留的被弄得咕叽咕叽响,沛沛被林淮的言语撩拨得本就有些意,此时也分不清下隐隐约约要出来些什么,只能向林淮求饶。
沛沛扭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鱼骨连衣裙还完好地穿在上,鱼骨设计衬出腰线,束腰托出圆饱满的,裙摆上却洇了好几块,脖颈间、肩颈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脸上的妆还算服帖,上的口红所剩无几,临时卷的发已经恢复原状,乖巧地披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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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沛靠在洗手台上歇了一会儿,林淮没有立洗去上的,反倒是先去清理浴缸,在浴缸里放上热水,又折回来清理洒在洗手台边缘的。
难免想到重逢那一夜的旖旎,沛沛羞得撇开了脸,却被上的男人得爽到都捋不直:“别、别发了,林淮。你……你好烦啊。”
女式choker挂在他脖颈间绷得有点紧,少了在沛沛上的清冷感,更像是透着屈辱意味的项圈。黑色的质衬得他那片肤白皙得有些细腻,与他朗的面轮廓相反衬。
一。”
沛沛的伸出指尖,勾住与肤紧密贴合的带,往前一勾。
林淮怎会遂她愿,抽出的动作更加干脆利落――从口而出的划出一抛物线,淅淅沥沥,尽数浇在林淮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林淮亲亲她汗涔涔的额,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正要抽出的时候,沛沛却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意比刚才还要明显,忍不住羞耻大叫:“别、别出去!要了、要了――”
沛沛摸摸自己脖子上的choker,抬手把它摘下来。
话说着,公狗的鸡巴就了进来,林淮垂住她的,勾着她的,掠夺她口腔里还没来得及咽掉的水。
“过来。”
“嫌我烦……母狗还不是被公狗干得爽到漏。”林淮得呼都急促起来,难耐地息出声,“别口是心非了,楚沛沛,你爱我这鸡巴爱惨了。”
沛沛捂着眼的手被林淮强拉开,她先是看见温热的水沿着男人腰际的人鱼线划落,然后是她抚摸过无数次的实肌,视线再上移,略过她咬出来的鲜红牙印,落在男人俊朗的脸上,看见他的笑,眼角眉梢都透着一爱之后餮足的柔。
林淮盯着她的脸,汗涔涔的额黏着几缕碎发,他抬手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视线扭正。
沛沛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斜方肌,沛沛想不明白,又于心有愧,林淮从前虽算不上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之类,但高中时代的他也不爱说脏话,如今被她带得……不仅话连篇,dirty talk更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