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认清谢清皎的内心。对秦许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表面。
与此同时,盛景和其他同学的交越来越少。这也正常,时间和力总是有限的,她大分时间都在注意谢清皎,自然远离群。
所以盛景接纳了谢清皎的所有习惯。
清俊的少年快步追上,腼腆地笑着,将手里的信递过来,“从你书包口袋掉下来的。”
这是正常的。
好人未必是好人。
盛景了谢,接过信件没有拆开。她知这是情书,但不清楚什么时候到书包口袋。因为觉得稀奇,临上课时讲给谢清皎听,谢清皎反问:“不拆开看吗?”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盛景才知,她那些未拆封的情书,连同许多人的示好,都被谢清皎和秦许毁坏扼杀。
一如朋友……未必是朋友。
开学第三个月。
她们一起值日,厌烦干活的谢清皎常常趴在盛景上,用淋淋的双手胡乱抹校服。盛景比较感,经常被这种亲密接弄得很奇怪,眼睛泛肤燥热。
“为什么不答应?”
也容许了谢清皎的步步入侵。
“反正小景也打算扔掉吧?没了就没了,别它。”
盛景不想解释原生家庭的影响,也懒于回忆生活中乱七八糟的扰袭击。她沉默很久,告诉谢清皎:“太麻烦了,我讨厌沉重或者复杂的感情。”
文逐渐换成同样风格。手腕同款红绳。编一样的辫子,涂同一支膏。每天黏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周末都要见面。
盛景没交过几个朋友,过往的经历也不能告诉她,友谊的范围在哪里,衡量的尺度又是什么。谢清皎喜欢逃课,盛景就帮着打掩护,谢清皎有事没事喜欢拿笔帽在她背上写字画画,她一边坐得板正听课,一边忍得耳朵发红脖子。
盛景认识这个少年。秦许,高二,常居学校荣誉榜。他看起来很乖,笑起来像偶像剧里的男二校草,偏偏鼻尖附近长了颗很小的红痣,无端显出些旖旎味。
五
她们写交换日记,共同手帐,选廉价纸胶带和便宜的干花。
四
盛景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收到情书了。
“同学。”
谢清皎本不听劝。这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小疯子。说实话有点像冬眠的蛇,冰冷,腻,缠人,又很让人安心。
“别乱摸呀。”她无数次劝说谢清皎,语气为难,“我怕。”
她稍微有点落寞,而后迅速将这种落寞归结为虚荣。有天中午来得早,楼梯上被人撞了一下,没在意继续走,走到班门口被喊住。
谢清皎再没说话。
“没什么可看的……”盛景回答,“很多都是抄袭,要么就胡拼乱凑,而且还有人写黄段子。真喜欢我的话,应该要当面告诉我吧?不过我肯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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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朋友。
放学时盛景发现这封情书又消失了。她问谢清皎,谢清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