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咧嘴笑,“再打一个试试,看我不把你得服服帖帖,哎你轻点儿夹断了……”
她双松了松:“活该。”
“你个妖!”男人嘴上骂着,故意一巴掌拍在她上,趁她吃痛抽出来一到底,“谁活该啊你再说一遍?”
“啊……”却双尖叫出声,脸色下来,手指无力地抠他肤,“你慢点儿……”
“知怕了?”他说着手臂探过去,指腹摩挲着紧绷在自己阳物上的阴,指甲挠了挠,激得她浑颤抖。
他凑过脸去:“说,该叫我什么?”
却双一口咬在他脖子上,褚春申也不废话,迅速分开下两条白一阵猛冲,粘腻的花不多时显现红。
他又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
却双泪眼婆娑不止,腰一酸发现又被架上了肩,终于主动叫了声老公。
褚春申存心刁难她,啃着脚踝故意问:“大点儿声,没听见!”
于是又一连叫了十几声,对方才罢休。却双一边在心里问候这压着自己颠鸾倒凤的混,一边又享受地合上眼任其卖力摆弄。
偃旗息鼓时已经日落西山了,褚春申抱着却双冲完澡,回来给她套上衣服,突然想起件事,翻在床边柜里找出个铁盒子给她。
却双本来没兴趣接,奈何男人非让打开看。
里面是枚旧弹壳,仔细看,会发现上面刻着的几个字:潘青云,以及她母亲的名字。却双呼一滞,连忙合上盖子。
旁的褚春申,脸色已经冷起来:“怎么,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却双第一次有了心虚的感觉,目光躲闪地看过去,“你……都知了?”
“我想听你亲口说。”
夕阳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棂照进来,床上赤诚相见的男女,竟变得沉默。
却双知这事上自己愧对褚春申,当初只是对他有些好感,还到不了恋爱的地步。抓张鹏那天从韩婷口中得知了潘青云的确切消息,她存心想报复,才赶鸭子上架,诱导对方跟自己交往。后来她逐渐开始上心,但那不过是新鲜感而已。要不是这枚子弹壳,他们的关系大概不会进展下去。
当时她不愿褚春申发现这个秘密,情急之下勾引他上了床。可那时他们谁都没准备好,甚至她心里全是复仇的种子,对他的感情都半真半假。
那次他丢了脸,挨了打,甚至一度对床笫之事有了阴影,心里觉得愧对于她,没想到,一切全是阴谋!其实只要却双肯解释一句,哪怕谎言,他也甘愿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