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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徨无措的情绪全被打散至消失殆尽,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她终于陷入了沉睡,直至被唤醒吐血水时还有些缓不过神,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在家里。
成谭:是的,我是。
她呜呜咽咽地哭成了一团糟,恐惧会在闭上眼时无限放大,时不时随着牙医的动作而震颤,在积攒至临界点之时,成谭毫无预兆地碰了碰她的耳垂。
成封:他是,我不是。
“蒙星,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冰凉的手指深入她指间紧紧扣着,她却完全没心思去会这来之不易的亲近机会。
和妄想用污浊染指纯洁的他相比,一无所知的蒙星实在是过于天真了。
他用名为“蒙星”的钥匙亲手给自己上了锁,把困兽般的那个“成谭”义无反顾地铐进了笼网之中,连带着那些因她而生的念、躁动、妥协、妒忌全都锁了个干净,到最后只剩下了伪装过的冷漠面,以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方式阻止自己出不可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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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到一样,仅一瞬间就想收回,却还是强忍着什么似的,一下一下地了起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一脸严肃认真地拍一颗鲜血淋漓的后槽牙啊!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成谭送她的礼物之中价值最高的一个。
他知蒙星一旦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就什么也听不进去,唯一能够缓和气氛的只有这个无比亲昵的行为。
“你、你――”
“我害怕……别、别松开我……”
她闭着眼感受少年冰霜般的碰,和自己的温合在一起,逐渐化作一阵阵的顺着肤隙漾进里。
可惜的是,从那以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不知为何越拉越远了。这感觉就像……那天他送给蒙星的其实是分别礼物似的。
麻醉针已经探入她的口中,戳刺着柔的牙龈,扎入的那一刻她不由得抖了一下,把少年整齐板正的白衬衫抓得皱巴巴一团。
她是在什么时候不经意间把他弄丢了的呢?她始终想不明白,记不清楚,也放不下。
来凑数的随便买一件就行,但成谭只是扫过一眼除此之外的其他款式,随后更加坚定地拍板确定,付钱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
蒙星大受震撼,躺了回去,被手术室的照灯晃了眼,她又一次开始放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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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星:你也是变态
天真到几乎令他哀叹,哀叹她即将被黑缠绕一生的命运。
成谭正聚会神地拿手机拍着什么。蒙星的视野还有些模糊,张了张嘴,麻醉药效还没过,意识都被弄得迷蒙了起来。
她还不敢张嘴,只好用鼻音“嗯”了一声,然后又努力伸着脖子看他在什么。
少年的音色清冽悦耳,钻进耳激起一阵酥麻。
所以说,成家这两兄弟,脑子都不太正常的对吧!
回家以后蒙星百思不得其解,半夜睡了一趟又爬起来,找出账单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数错小数点以后,两眼发直又躺平了回去。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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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余额一夕之间少了一大分对成谭来说不疼不,但自己深思熟虑后才出的决定却是个极其难以下手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