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蓄炽热的膛紧贴着她后背,泛着热气的汗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来自于谁,落在耳后的鼻息在他剧烈心恢复正常后也变得平缓温柔。
他的心怦怦,撞得膛生疼,眼眶里的酸涩越发强烈。
黎蓄最终还是没有被她几句话套出真心,不过这也在覃与的意料之中,至少这次他的远比第一回要诚实得多,即便没有用香,他的坚程度也丝毫不逊色。
房中一片寂静,床上原本已经闭眼睡下的覃与却缓缓坐起来:“七殿下扣了辞疚还不够,如今连我仅有的贴婢女也扣走,莫非是准备自请为来服侍我了?”
“覃与,我……”他有些慌张地抬起来,对上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时却突然噎住了。
他发誓他只是短短地休息一下,等到他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就会重整旗鼓、拼尽全力地去自己该的事。
貌似还没写过妖孽款的后?
覃与被他越发娴熟的弄激出一热汗,在他自后紧紧抱住她交代出来时,也只是濡的眼睫跟着颤了颤。
他抿住,本就红着的眼圈又慢慢了。
“若能贴服侍小姐,为又有何不可?”
覃与闭眼,阖去眼底最后一丝冰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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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起伏的情随着夹的甬尽最后一滴终于像是餍足的兽,心满意足地趴伏着睡下。
黎蓄自然还是跟着前来接人的秀清回了理荒院,只这次还取代迟迟未见人影的盈馨在浴房给覃与不甚熟练地了回清理,离开前还不忘在覃与面颊落下个吻,羞涩温柔像极了爱甚的情人。
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明明面对的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女,他却总是忍不住从她上找寄托找安,像是一只扑腾着翅膀飞了太久太久、早已疲惫不堪的鸟终于等到可供栖息的树,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落下去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覃与定定看着他,半晌无奈地发出一声轻叹,按着他后颈将人重新抱住:“阿蓄,虽说是交易,但我对你的怜惜并不曾作伪,至少在我这里,你已经不需要和过去一样逞强了。”
他吻着她耳廓,情尚未褪尽的声音有些沙哑:“覃与,往后不必对我用药了。”
她的掌心按在他后颈,说出的话却叫他浑一僵,“你过去究竟是真的因为我,还是不想叫我玷污了你兄长的清白呢?”
房传来一声轻笑,随着瓦片上刻意落重的脚步声远去,窗被推开,一夜行衣打扮的少年轻盈翻进屋来,冲着已经站到床前的覃与扬起个灿烂笑容,眼尾微翘的狐狸眼下一颗殷红泪痣都因为这张容色人的脸显得冶艳惑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