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微小撕裂痛感使她眉心颤乱,他的手扶在女孩,决绝地侵犯着窄小的甬。
她哭叫着被推上高峰,半落不落摇摇坠,搅弄过口腔的手指再次深入内,其余在周围的刺激点打着圈。
“唔?我、我……”
她出了神,便很快被搂着翻了半个,腰背侧着,又一次极深的弄让她泪再次运作,扣在的手按上了阴重重弄,一瞬间就让她的呻又变了调。
不是已经在她的里了吗?她还是很迷茫,一面息,一面思考这个问题。
“岁岁、呜……不要、那里——”
“呜嗯…不要、不…”
渐渐适应后,和被手指按弄下时相似的快感一跃而起,直直地笼罩了全,酥麻到指尖都抬不起,只能一边留着泪一边被扣着五指抵在床上。
深入到底以后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觉得紧,一个觉得涨。
“呜…好、涨…”
他用仅剩的耐心温声询问:“要进去吗?”
溽热的包裹让她腰背绷紧,左右挪移着,趾一揪起蜷缩,吞没识海的快感让她又一次丢盔卸甲无所适从,绵密微弱的泣声不断。
他锐地揪着她的不专心而发问,但即将疲力尽的女孩本顾不上他,光是这突如其来的额外刺激就足以让她大脑放空,只知求饶。
真是和猫儿似的。
品,拆过了包装,他亲手的,满是坦诚地敞开着,布料铺成了她的外包装,而床榻则是他与神交欢的罪之供坛。
这样…他们就能成为真正的“家人”了吧。
她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手指一刻不停地爱抚着她,明明刚刚从那种可怖的情中稍稍回神,却觉得杯水车薪完全不够。到底还有什么呢?她实在想不出来了。脑海里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些片段和画面,她想抓住一些以作参考,可还是失败了。
这感受虽说类似,却又多了些不同。毕竟是实实在在地会到了巨物进出于内的怪异满足感,似乎所有褶皱都在被开拓到的那一刻起食髓知味地纠缠上去,让她觉得难为情,又觉得十分快。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的祈求就被咽在了底,猛然间侵入的炙物让她心神一紧,她无措地望着,眼里有不解、哀怜,以及依赖。
充足的前戏和减缓了不少推阻力,但紧咬不放的内依旧让他难以自持。
“在想什么,嗯?”
女孩懵懵懂懂地握住了如白玉般的那只手,牵引着靠近自己口,“什么都、可以…岁岁,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男人弓着腰背,深栗色鬈发失去束缚后一束束自肩垂落,搔刮着她的心口,而后向上抚至锁骨,再随着动作游弋到尖旁。
“准备、什么?”
他没停下,反而加重:“不要什么?平安慢慢说,不着急。”
“真难办呢。”耐心告罄,他用沾了的手指将其涂抹在她下腹,“我可是完全没有准备呢。”
他缓慢而隐忍地开拓着,优美的肩颈线条浮现,直到全数没入后才稍有松懈,即使冷玉般的后背已然多了好几抓痕。
她不知…这种事情原来这么难熬。
杭以绸张着口小段小段地急促换气,试图缓解腹腔内饱胀的异物感,但这交合就像将她固定在原地了似的,除了一个劲地搂紧他以外别无他法。
“啊…你说这个啊。”
眉眼间酝满情的绮丽面容,此刻多了些许毫不掩饰的恶劣意味,并不突兀,反而更衬得致的五官染上一丝邪气。他俯下去,咬着妹妹的下弄,让她连半个字都说不清楚,这才觉得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