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告知公主现在战事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吗?”
在涉及遗迹、熔炉设施等古代遗留物上,宗教贵族显然比世俗贵族多了许多特权,因此就连王族也会尽力在每一代子嗣里挑选出一些加入教会任职。
鸣夏自然坐不住只得也站了起来,然后就被他顺势带进怀里。
“所以,夏夏,你觉得若你落入一位姓弗侬或卡尔韦克的主教手里,或者骑士团长手里,他们会把你送到赫斯特伯恩去吗?”萨特伯爵品味着小公主的挫败表情,心里愉悦无比。
“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吗?瑞文……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战争的,请你相信我!”她在他怀里拼命摇。
伯爵的脸上浮现出长者鞭笞幼者的洋洋得意,眼下这正是他最满意的环节,叫这丫好好认清现实简直是大快人心!
“为什么是赫斯特伯恩?你们之间的战争和我无关,我是来访问白银星河的,又不是来对你们宣战!”鸣夏技巧地回答。
伯爵起来到她面前,站定了居高临下审视她。
他轻搂着少女的腰,动作温柔地擎起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她说:“公主是来访问的?但您的王夫恐怕没这个意思。”
鸣夏的小心脏一再被他说出来的话打击到,果然是她常识不够,不了解教会内也像世俗贵族们一样派系横生。
但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的手指不由加大了力,“但在我看来,你可撇不清关系,赫斯特伯恩的军事意图就是公主个人的意图。”
他会不惜把情况说狠一点,说首席骑士长对王储落在外全然无动于衷这自然不切实际,但圣地骑士团显然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无法对他们霍尔洛的军事领区采取任何武力干预的。
“知吗?公主殿下,星门总督本就兼任地方主教,而他领区之上的大主教则也是弗侬家的子嗣,你不会不知在我们霍尔洛也都是贵族家庭里的后代担任地区教会要职吧?”
叫这丫知自己短期内无人主,只能仰赖他的庇护,让他获得深切的满足感。
“如果我到了他们手中,也回不去巡礼舰吗?斯托克骑士长承诺过我的安全的……”鸣夏咬住,不甘心地抗议。
萨特恶趣味地想着。
对这点,鸣夏点了点,蔫蔫地说:“我知……我家里也有长辈教士的。”
“夏夏,你就歇了这个念吧!如果我把这里一路到霍尔洛的所有教区势力介绍明白给你,你会发现他们和圣地的骑士团全然不是一回事。”
萨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了情意,他将少女的纤腰锁紧在臂间,将她柔弱无骨的子牢牢压制在自己上,扳着她的脸儿说:“无论你希不希望,战争都以你的名义打响,我的手下军士在因你的到来而血牺牲,这样――公主还能轻松地说一声和自己无关就逃回自己的领地舰去吗?”
果不其然,萨特再次当面粉碎了她不切实际的期盼――
“圣地的骑士团再忠心护主也鞭长莫及,何况他们真的对你献出忠心了吗?”
白银军手里将她接走,因为在上一站里于连就把情况都告诉她了。
“尤利安哥哥……他的法我并不赞同。”
这声亲昵地“哥哥”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萨特品评着她的话,翘起一边,以成熟的口吻为她分析:“老实跟你说,三位骑士长没有一方能把手伸到白银系来,就算他们想,也会遭遇主教们的抵制。他们何必与地方骑士团动武呢?公主以为自己为王储就和真正的王划等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