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必感到害怕,我不会待你的。”他高高在上地宣称。
她不止爱他的肉,也眷恋他的心灵。
如果她能一直保持这样纯洁动人的姿态,他大概可以心神满足地伴着她一整天而不思公务。
鸣夏咬住,“我不想再提拍卖这件事了!一点也不好玩。萨特伯爵,既然你知我是谁,就该给我应有的待遇。”
是时候让她品尝一下自己行为的后果了!
她已经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但这样的她不一定是每个人都能消受的。
萨特差点忍不住爆笑,这丫是不是真以为她在那层虚幻空间就把自己给征服了?
在渐渐清醒的过程中鸣夏其实有被自己深深震撼到,一路以来的行为她不可能遗忘,也不可能回避。
她的王力不再动不安,全都缩回了深,而他是一个完全成熟且心思缜密的男人,不再是她能轻松影响得了的。
是啊,他现在也记得她干的好事!
在她脑子里想的是既然承认了她的公主份,他就该尽快通知白骑士团或她的巡礼舰来迎接,这才符合常规。
“你怎么又肯叫我公主了?”鸣夏笑起来。
他点,眼神却出一丝霸,“但公主知吗?你还在我的掌握中,你是我付出足够代价收入手里的珍贵收藏。”
“不行,公主殿下是我的俘虏,你的待遇由我说了算!”他亲昵地刮着她圆的小下巴,有点贪恋那里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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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现在的你很可爱,知吗?”他蓦地说出一句。
男人抽离指尖,微眯眼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美人。
他沉沉笑起来,将她拉开一些去,擎起美人的脸儿认真地盯着她说:“这样坦白恐怕不太好,公主。”
“我知你的份――”
鸣夏哼了一声,鼓起腮帮嘟囔:“我没有害怕啊,我是海德尔王储,瑞文你明白吗?”
虽然并未感觉到后悔,但她还是觉得伤害了他。
她明知他属于哪个阵营,效忠的是谁,竟趁他不备闯进他思维深一通胡搞。
现在回想起在拍卖场自己都了些什么,一路在人家的军舰上又干了些什么好事,鸣夏就很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好好躲一阵。
鸣夏看到他嘴角着笑意,心神放松下来,知他并不是真要事后算总账。
鸣夏感觉自己真的喜欢眼前的男人,她喜欢他的一切,不只是因为两人已经水交过,瑞文待她真的很温柔,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她却深入了他的内心。
到边亲吻。
其实现在他倒可以放心大胆地品尝情,他已经确认她的生理期已过去,这丫一时没那么强大的力量再来挑动惑乱自己,这也让他更有信心保持缜密的思考逻辑。
鸣夏激动起来,将自己的脸深埋进男人前的制服衣料上,“我也喜欢你,瑞文,全都喜欢……”
鸣夏愕然,下意识地问:“瑞文,你更喜欢平时的我对吗?”
“瑞文,我……对不起啊,不是我想要那样的……”
所以她真的希望不是在自己最癫狂失控的状态时遇到他,即使是必须接受她的这种特殊状态,她也希望不要这么仓促。
“瑞文,瑞文……”鸣夏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底气有点不那么足了,因为她也清楚的认识到现在是怎样一种现实状况。
褪去情的少女有着纯真的羞怯和天然的感,两种矛盾的特质混合在一起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萨特但笑不语,既然小公主已经充分清醒并恢复了理智,他也就没必要再宽待这丫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伯爵深沉地释出一口气,将她整个躯揽进自己怀中,抵在她发窝上低喃:“我喜欢现在的你,但我知这不是全的你。”
但不可否认的,比起情癫狂时那种惊人的妖惑,他更喜欢这种理智状态下的自然风情。
她竟敢当着他的面屠戮他的领主,如果她不是公主,他上就会把她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