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摸了摸,正准备重新刷一次,蓦然看向她:“我们会在一起很简单,王力亲和的缘故。”
“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夏夏――”拉尔菲斯笑,“这个很好玩,你的时代看来比我彩多了,要是还有新的游戏再继续分享给我啊!”
少年歪着看她,“不是玩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严肃了!你能不能别叫我陛下,就叫拉尔菲斯好了,这样我感觉自己很年轻,很开心……”
鸣夏接过来一看,“你不应该打他,真正的敌人在这里,看――这个隐的才是怪,你打的是友军,把他打死你就没人加血了。”
说罢,拉尔菲斯又一次神抖擞地投入了游戏,这次他找准目标飞快地通了关,心满意足地仰起欢呼。
“原来你真的是王?”少女看向少年,脸上带着后知后觉的愕然。
拉尔菲斯憋着笑,“我怎么会在竞技场里?这里是思维之海,你还不明白吗?你们复刻了我的思维,并非我本人在这里。”
“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
火炬的烈焰熊熊燃烧,在这烈芒下,那些腐朽狂乱的东西颤抖着蒸发,不甘心地从里昂上剥离,出男人健康的肉。
在真正的王面前,鸣夏本能地扛起思想包袱,变得谨慎有加。
“那么你到底在哪里?在――王域里?”鸣夏瞪大双眼,看着少年的表情渐渐明白过来。
“算是吧?但我的时代早就终止了,对你们来说。不过幸好在这里遇到你,嘿嘿……我终于不无聊了!”
在里昂把事情原委简明扼要地说明白后,鸣夏就更确信了。
“我是说真正的你,我们要找到你,拉尔菲斯陛下。”
里昂不在思维之海了,鸣夏望着空落落正在溶解的水晶殿,却并不感到孤单。
“早就告诉你啦!是你自己没听进去!”少年抠了抠鼻子,两个人不知不觉又坐到了一起,在海浪轻轻拍打的一块礁石上着双。
“陛下,你能告诉我你究竟在哪里吗?”鸣夏很认真地问。
拉尔菲斯站起,拍了拍屁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继续说:“远离黑色区域,夏夏,那里可不好玩。”
将被敌人的变异残吞噬,鸣夏毫不犹豫地走上前释放自己的光芒。
见他神采飞扬,鸣夏才舒了一口气,“你说你还活着……在这个竞技场里?”
少年的话让鸣夏尤为震惊,“里昂说你是卡尔萨斯第十五代的王――拉尔菲斯陛下?”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我还没有死啦!”
“我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竞技场完全开放了,现在各个王族都已经派人进来――为了寻找王的踪迹。”
他默默接受她的光芒洗礼,看着她清扫敌人的残躯,净化彼此的肉……他的姿态如此自信,仿佛肉畸变未曾带来分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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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夏再也不会迟疑了,她抽走战争少女的黄金刀刃,扫描读曲出关键信息后,她对两个男人说:“这果然是通往那个地方的钥匙。”
少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扬了扬手里的游戏机,不无烦恼地叨叨:“为什么我老是通不了关?我还没遇过这么顽固的敌人!”
“但我已经进来了,拉尔菲斯,我离你应该很近了……”
见此情形她感觉到十分痛快,愈发自信地挥洒自己的力量。
“等等,你不想让我们找到你?”鸣夏忽然意识到这点。
鸣夏说完这句话,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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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我们还没搞清楚古代都市里存在什么陷阱――另外,不知公爵阁下如何到这里的?”海西尔转向里昂。
“不是在你面前吗?”
因为她很清楚里昂一直在她边,还有吉恩斯特和海西尔,她正和他们在一起,从未分开。
“可我并不在这里啊,夏夏,这里――没有我。”拉尔菲斯抿着嘴角笑望着她。
“――原来是这样!我可有够蠢……”
“你找不到我的,我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类的情感可以跨越独立的肉凭空交汇,原来就像是这样,她站在这里和里昂对视着,彼此的心意则贯通于不一样的维度,正如思维之海相拥在一起的模样。
里昂的面容完全恢复如初时,鸣夏才看清他脸上自始至终维持的从容微笑。
“王的踪迹?”鸣夏吃了一惊,隐隐约约觉察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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