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调教你的吾爱?是这样吗——”
这次一连三手指插了进去,小虽然狂花汁无比,但深的手感依然紧弹,说明那个混账的确没把他的小美人怎么样。
尤利安到现在都很想再把雷格尔拼起来重新杀死十次,没让他死在自己手上真的不够解恨。
鸣夏下面吃过更大的调教,这次吞下三手指一点也不费劲,何况花里已经高过一回特别,所以她撅起小屁在尤利安的掌中一声声纵情淫叫起来。
舒服的快意一波波从下涌而来,鼻腔里萦绕着自己分的淫水味,混合着屋子里的烟味,有一种糜烂淫的氛围诱人意志松懈,情不自禁就想要堕落下去。
她哼着摇,迎着尤利安炯炯的目光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害怕被发现……”
维雷安停下抽烟的动作,哼了一声,“她怕被你发现是白女,尤利安,你可真大意,一直不知她的能力?”
尤利安目光一沉,他很不愿承认夏夏一直在内心深防备自己。
他知自己的女人在想什么,她不一定是真的非要嫁给他不可,虽然现在这个四分五裂的世界里已经无所谓嫁娶了,但原本的世界里他们不可能结婚。
夏夏一定很清楚这点,她只是想抓住更多筹码让他更重视她。
他们两人其实心照不宣,按照过去的节奏,他从未想过抛下她,或许夏夏以为他不看重她,所以才会在送行的时候婚,还威胁分手,可他只当作她在闹脾气。
他其实从未想过分手,即便她向他索要分手费,他又不缺钱,也是给她钱的时候,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但中央区的份她想都不要想。
他绝不可能让她离开他的,这一点打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么打算的。
那时候尤利安并不了解理由是什么,但遇到维雷安以后,他就明白了。
原来他们几个人的命运早就绑在了一起,比他以为的还要深。
“尤利安……对不起……我——”鸣夏在达到高的那一刻忍不住哭了起来。
尤利安陷入了沉默,他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知她的心结在哪里。
如果是末世前,他肯定不会轻饶她,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他轻拍着她的大说:“夏夏,你知魏玛是白女吗?”
鸣夏一愣,微弱地点了点。
所以……魏玛在这种时候也是无比珍贵的,是男人掌上的至宝吧?
尤利安是不是把她也带在了边?
她心里再度涌上绝望的感觉,几乎不敢想答案有多么残酷。
然而前的男人却在这时叹了口气,“放心,魏玛不会出现了!”
维雷安这时冷笑了一声,站在门口说:“魏玛是他亲自了结的,我们只需要一个白女,夏夏,就是你。除了你,这里不会有其他女人、或者白女存在,这一点我可以替你保证。”
鸣夏闻言一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